眼下他感觉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必找灵朽了,毕竟他也没那表情。
生与不生,醉与不醉又有甚么意义。他独一不能明白的是,为甚么他明显对她用了灵魄存亡劫,而她祭剑今后,他却还活着?
与死,无辨别。
甚么上古禁术,都是哄人的……
近三个月的光阴,他日日夜夜都在喝,却只醉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