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章[第2页/共4页]
我倒吸了一口寒气,幸亏是刺伤,不像于厉生,是被活活给剜出来的。剜眼之痛,委实难忍。
但是浮滑又如何?傲慢又如何?
“你奉告我,你姓甚名谁?”他俄然开口。
“青衣,青衣!我们甚么时候行动?你方才可说了,要带我去主墓室的。”我道。
这些题目都是极难搞清楚的。一来,缘于这庞大的地质布局以及特别物质的力量;二来,又缘于我的特别身份。
再说了,就算我给他了,他又如何看,拿甚么去看?
“那你下墓,旁人莫非没有拦着你吗?家中长辈莫非也没有拦你吗?”
可即使难走,青衣还是走得很快,虽说他奇妙地避开了那些七棱八角的石块,但我还是恐怕他要不谨慎绊倒了该如何办。毕竟,人家眼睛看不见。
他摇点头道:“没有。”
中间是哗哗的水声,像是有瀑布之类的东西,并且不是暗河的水声所收回来的。暗河的水很脏很黑,冒着泡,飘着一股异味,实在难闻。
他接过勾玉,先是发楞,然后便用大拇指悄悄地摸了摸上面的斑纹,低声道:“母亲,您看到了吗,我的猜想没有错,我的挑选是对的……”
半晌,他又把脸面向我,轻声道:“你能给我看看你的勾玉吗?”
我心说不能欢畅太快,能不能拿着东西安然地出去还是一个题目呢。小月固然给了我舆图,但我还是看图废,要让我原路返回,再归去夫人殿,然后再沿洞爬出去,仿佛不大能够。我一想到钮祜禄氏就不得了。
就看在他长得有点儿像小月的份儿上,临时信了他吧。
我细想:无妨奉告他,我看他对这勾玉仿佛有甚么特别的豪情,说不定他是我的某个远房亲戚呢。名字这玩意儿,说出来倒没甚么。
归宿人也好,圣童也罢,都一样。
“是我本身。”
我看着他道:“你如何晓得?莫非……你出来过主墓室?”
他转过脸,又是一阵长叹短叹。
但是我不得再诘问他,刺伤眼睛这件事很较着是他一辈子的把柄,我又怎能随便去触碰呢。他既是有难言之隐,我也不便再多言。
“……”
我毕竟是受过灼眼之痛的人,曾经也有一段时候眼睛看不见东西,当时候我的的确确感遭到了,失明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世人又有几人能如青衣这般,以安静的心态安然面对呢?
“我说你一小瞎子如何事那么多啊,我爱上哪儿上哪儿你管得着嘛?”我怼道。
自打进了错金大门,我就感觉统统很不对劲。最让我茫然的,是我进了错金门后产生的那一系列的事情。我当时不是通过九霄殿跨进门里的吗?是如何掉到一个荒无火食的奥秘沙荒里的?又是如何赶上那股戾气的?一开端又为甚么会五感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