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一）[第1页/共2页]

更超卓……”

“别跟我提他们。这些人自有这些人的缘法，朕说的是你。”嘉靖已经怒不成遏“朕读史乘，天然晓得功成身退这个词，但那是因为天子迟早会对大臣动手，那些大臣自保之道罢了。你我是兄弟，是手足，是亲戚。你也来这一手，在你眼里朕是甚么？暴君，还是忘恩负义之徒？”

乾清宫，嘉靖面色阴沉，一贯沉稳的天子，这时却朝面前人拍起了桌子。连带新近被汲引为司礼监掌印的张佐，都吓的面如土色，不知该劝谁好。

岁以来，所想的事只要一件，那就是让万岁乾纲专断，大权在手。所作所为，总结起来不过是两个字：收权。我们打倒了言官，打倒了杨廷和，打倒了梁储、蒋冕、打倒了宗族。这些绊脚石一块一块，都被我们搬开了，现在臣做的，就是搬开最后一块绊脚石，臣本身。臣并不是要撂挑子，只是交出厂卫之权，骆安此次表示不错，以反间计卧底在杨廷和那，最后也是他帮臣演戏，才顺利除了他。能够临时让他管起来，比及三弟将来……”

间隔杨廷和之乱，已经畴昔了两个月，气候已经入了冬，快到新年。河套的战事，也差未几有了成果，衮必里克汗败出河套，但是还是保持着较为完整的战力，将来的河套，将是一个冗长的拉锯与经略的过程。广西那边获得了回报，岑猛为岑璋毒杀，田州之乱安宁，三州大印暂由岑璋代掌，而朝廷，也将派去流官，共同办理广西。

“杨承祖！你不要仗着是朕的大哥，也是朕的姐夫，便可觉得所欲为！方才搞掉了杨廷和，现在是要大展拳脚，做大事的时候了，你这个时候跟朕说要去官，甚么意义？莫非在你眼里，朕就是刻薄寡恩，只可同磨难，不成同繁华之人？你这是谤君，是大罪！你说你想要甚么，丹书铁券？还是你说过戏文里那种免死金牌？我们大明没有，不过没干系，朕能够给你开个惯例，让人打造几面金牌出来，那都算不了甚么。你到底有甚么不放心的，为甚么非要去官不成。”

“陛下，臣绝无此意，只是臣的厂卫事权太重，大臣不免会感觉，臣就是新的权臣。特别臣杀了杨廷和，如果持续为官，他们会认定，臣就是新崛起的大臣。就算臣不想，也会有人主动过来拜船埠，这一样是用臣权，在分薄皇权。这类事，臣不能做的。臣辞去厂卫之职，一样可觉得万岁效力，像杨记的运营，另有京剧……此次很多兵士都是平时听京剧的，对万岁忠心耿耿。就算族长，也不能让他们背反天子，当乱臣贼子。以是杨廷和只能假天子之名行事，却不敢真的命令逼宫。这些事做起来，意义很大，至于厂卫这边，有很多优良的人才，做这些事比臣更合适，才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