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担忧[第1页/共3页]
“如此看来,陶汉山虽离了王爷身边,还是想持续为王爷做一些甚么。或者……”谢岳语气稍顿,苦笑道,“或许老朽描述不精确,他虽分开王爷身边,却还想为王爷的皇图霸业做些甚么。”
“只能说人各有志。”徐渭之一声长叹。
她有些不舒畅。
逄枭认识到本身的气愤会给谢岳与徐渭之带来影响,便压下肝火道:“两位先生莫多心,本王并无他意,只是宜姐儿此番几乎被殛毙,她虽没有丧命,却眼看着一报酬了庇护她而死在面前,这对她的伤害极大。”
秦宜宁昨夜睡的不平稳,中间惊醒了好几次,又不是全然复苏,每一次她惊喘着展开眼,逄枭都会紧跟着醒来,搂着她哄着她入眠。如此折腾到凌晨天气亮了,她才算真正睡着,逄枭天然舍不得起家怕惊醒她,干脆搂着她,想着现在的环境与应对之法。
同为谋士,他们也不免俗,都有一些等候。但是他们晓得分寸与底线,也晓得王爷的底线在那边。
知县虽小,可也是朝廷命官。王爷再大,到底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看的,王爷行事开阔,可汤秀担忧他会是以事被人拿捏,被告个滥用私权体罚朝廷命官。
只要将逄枭推上阿谁位置,才气够一朝改换门庭,历朝历代建国的勋贵不都是如此。
“那位程知县这会子还端方跪在营地以外呢。两位先生瞧着,该如何是好?”
逄枭就亲了她的额头,将被子拉好,将秦宜宁紧紧的裹住。
刘家、袁家和于家的族长严峻的聚在一处商讨着对策。
但是就如徐渭之所言,人各有志,便也不必纠结于此了。
但是了解,不代表附和,
“这可如何是好。昨儿也不知是谁家的子孙手上没有个准头,竟真将忠顺亲王给伤了。忠顺亲王但是圣上跟前的红人,若真有个甚么,我们可如何是好?到时候万一给扣上个谋逆的帽子,我们家里长幼可就都没命了。”
徐渭之想了想,道:“那位程知县是个妙人,行事风趣的紧。你不必担忧,王爷天然有决计。”
一想到此处,三家的家主就感觉头皮发麻。
逄枭一想到秦宜宁会为此落泪便心疼不已,无法的道:“二位先生放心,宜姐儿那边我会劝说的。”
“是我,乖,别怕。”逄枭见她如此大的反应,忙将人搂着,细细亲吻她的脸颊与额头,“别怕,我吵醒你了?”
“乖,睡吧,好好睡一觉,统统都有我呢。”
知县都被罚跪了,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还不知要面对甚么。
一夜沉眠,次日朝晨逄枭依着平常风俗醒来,却并未去吵醒秦宜宁,还是保持着姿式不动,温馨的搂着她。
“谁!”
她的身子柔嫩,体温偏低,睡了这么一会儿了,手脚竟然还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