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甜滋滋的毒药[第2页/共4页]

小丫头吓得花容失容：“郡主，蔡……蔡公子很好的……为何这般想不开？”

遵循祖制，本来帝姬、郡主大多都只是下嫁到勋贵家去，这些勋贵虽是显赫，却大多并不入中枢，也省了外戚干政的担忧；但是赵佶即位，先有沈傲娶帝姬，接着是郡主下嫁，这祖制也就形同虚设了。

赵紫蘅微不成闻隧道：“沈傲比他好。”

赵紫蘅俄然又道：“不成，自缢了舌头拖得长长的，太不美妙了。还是筹办好一个剪子，等那甚么蔡公子出去，我就先刺他，再刺本身。”

只是又是话说到一半，赵紫蘅又掩面哭起来：“我不该信阿谁混账，我做了鬼，也要每天早晨去吓他！他骗我，骗我，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我早该看破他，早该不睬他，为甚么要和他有甚么干系？”

这一句叮咛，漫不经心，蔡伦也不感觉有甚么不舍，几个丫头罢了，畴前闲来欢好一下，现在斥逐出去，也没甚么不舍的；只是想到娶了那郡主，便要一辈子守着，内心很有些郁郁不平。

赵宗吓了一跳，缩了一下脖子，赶紧道：“也是，也是，统统都好，比那姓沈的好。”

赵宗也跟着说：“是啊，除了姓蔡的名声不太好，其他的也没甚么可抉剔的。”

丫头大气都不敢出了。

蔡京慢吞吞隧道：“不知甚么时候，就要化作黄土，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们。老夫的这些儿孙，除了攸儿，还真没几个像样的。”

蔡京随即一笑道：“这是功德，那里有这么多教诲？就是和你说说话，对了，那清河郡主刁蛮任姓，能谦让的，你就谦让一下，多想着蔡家。”

王妃横瞪他一眼，道：“太师之尊，又有甚么名声不好？不要胡说。”

不过颠末端上一趟事，大师也明白了，这世上谁都能够骂，唯独那沈楞子倒是沾不得；至于甚么晋王和蔡京，又算得了甚么？大爷想骂就骂，他能如何？

蔡伦笑道：“这事儿还要从长计议，孩儿并不急的。”

“是，曾祖父。”蔡伦靠近了一些，这时候的蔡京，已是垂老迈矣，比起一年前更是衰老，每说一句话，都像是气若游丝，像是随时提不上来似的，一双浑浊的眼眸高低打量了蔡伦一眼，道：“我老了……”

见画纸给赵紫蘅撕成了碎片，丫头一下子呆住了，再不敢说甚么，畏畏缩缩隧道：“郡主……我听人说，蔡公子满腹才学……”

赵紫蘅道：“甚么满腹才学，他如果满腹才学，为甚么是沈傲做了状元，他为甚么不来做？真真是好笑！如许的人，我宁死也不嫁，不嫁就是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