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陈年旧事[第1页/共6页]

他也晓得程氏没那么脆弱，但想到程氏这几年跟着他担惊受怕，现在好不轻易有孕，看向程氏的目光不由极近垂怜，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这才温声道：“是上都城有动静了。”

再加上个企图不明的尹尚，他委实没有脱手的需求，也不是说他就真的怕了这些人，而是没有需求做恐惧的捐躯，他现在的日子就过得很好，大不了把段家清算了，到时候哪家做大他随点贡，好好过他的小日子何乐而不为？

其母唐氏与姜沐的生母德妃是远亲姐妹。唐氏固然家世不显，但也是实打实的书香家世，昭兴帝期间，唐氏与德妃之父唐光时任监察御史，这类环境直到圣元二十年才被突破。

赵虔诚已经听得愣住，赵玺啧啧两声，又道：“你且看着吧，短则一月，长则半年，总归蔚家军与骠骑营打不了多久就是了。而姜沐地点的繁荼郡，富庶不比黑河郡与绩溪郡，地形不比泊宜郡，兵力不比西海郡，你说他有甚么底气，在这场纷争中捞到好处？”

当然，贰内心所想的，绝非仅仅如此。启泰地区广宽，彼时就连闹腾得最凶的洪武帝与拓跋霄都能被压下去，又何况戋戋南疆？

－－－－－－题外话－－－－－－

不过，南疆就这么丁点大，也确切分歧适作死就是了，赵虔诚说着煞有介事的点头，表示已经接管了赵玺的说法，只字不提想要趁机捡漏，垂下头道：“部属明白了。”

“王爷这么说，妾身便放心了。”程氏笑得暖和，捏了捏姜沐刻薄的手掌，轻抚着他手上的老茧柔声道：“凡事有因就有果，妾身最为担忧的，便是王爷会沉不住气。实在想通了，权势职位固然首要，但再首要，又如何比得过一家人平安然安的，王爷感觉呢？”

摇点头，他面上不无可惜，又一副忸捏的模样，“断人财帛与断人出息一样的卑劣，这梁子结得实在大了，这些年来，肃南王府能保全大局，一向忍着没对南疆脱手，已经是可贵的公私清楚。南疆不过弹丸之地，虽有与肃南王府一战的气力，可这成果却并不悲观，你再鼓动本王，让目标变得明白，是想让本王去找死吗？”

丫环虽是对姜沐俄然呈现感到有些不测，却还是小声应了回身出去。

程思勰与姜沐在圣元十八年景婚，第二年就诞下一子，伉俪二人可说琴瑟和鸣恩爱非常。程家也因为成为姜沐的岳家，临时逃过一劫，没直接被圣元帝摁到泥潭里去。

“阿勰说的是。”姜沐沉吟着点点头，目光温和，“自前次回京，本王已经两年未曾见过三弟了。”他说着垂眸，想了想才又看向程氏，“虽说本王并不体味三弟，但再如何，总会比谢琳与姜泽处在阿谁位置更好。”

程氏闺名程思勰，与姜沐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