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姜从宁(三)[第1页/共4页]
姜从宁挣扎了下,没挣开,反倒被他三五下撩得发软,但却仍旧没回应,而是悄悄地笑了声:“你本日另有精力吗?”
“这不是才一个月吗?”姜从宁慢条斯理地清算着绣线,“收心我倒是看不出来,只看出来他畴前行究竟在荒唐。”
明显是早就弄清了侯府的干系。
若不然,如何会应得这么痛快?
“做甚么?”姜从宁展开眼问道。
“范兄如何也来了?”熟悉的公子得知他也在,打趣道,“才结婚不到半月,就不怕家中那位拈酸?”
“本日是奴家生辰,有劳范郎记取,”汀兰切近了些,柔声道,“既然来了,不现在夜就歇在奴家这里吧……”
范飞白畴前不想娶妻,是怕娶回家一尊大佛,日日被念佛似的念叨,辩论不休,眼下倒算是得偿所愿,清净得很。
范飞白带着这迷惑到了第二日,却发明姜从宁已经没半点想要提起的意义,仿佛重新到尾只要他一人在乎这件事似的。
好好的,他也总不能开口来一句“我昨日去红袖阁如何如何”,那就真是没事谋事了。
范飞白完整没了顾忌,手上的力量加大了些,将人给揽了过来,笑道:“我就晓得你没那么轻易入眠。”
“这没甚么可欢畅的,毕竟喜新厌旧是人之常情,我这个‘新人’如果连月余都留不住,那可就是笑话了。”姜从宁抚了抚鬓发,安静道,“日子还长着呢,现在为着这么点事沾沾自喜,将来他再过夜青楼时,难不成绩要哭了?傻不傻。”
姜从宁&范飞白(三)
他并不像早前的谢太傅,没阿谁孤身终老的筹算。更何况,现在连谢太傅都结婚了,看起来过得还不错。
关氏本来都做好了磨破嘴皮子的筹办,千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顺利地应了下来,可谓是又惊又喜。再三确准以后,又忍不住多问了句,他是不是早就看中了姜女人?
呼吸可闻,范飞白的手不循分地在她腰上摩挲着,低声反问道:“你说呢?”
但也不能对付了事, 不然又要落了旁人丁舌。
姜从宁沉默不语,可范飞白却又问了一遍,也不知究竟是笃定她并没睡,还是闲得没事谋事。
安平侯对宗子向来不冷不淡,前几年父子争论了一场后,就更是当起甩手掌柜, 将事情都撂给了关氏。
姜从宁是不主动探听范飞白的事,可旁人却没少存眷。
再加上关氏方才旁敲侧击地表示,说她“贤能”、“有容人之量”,这就够了。
模样不错,看着扎眼。
再有,姜从宁也从不插手他的事情,乃至未曾多问过。
虽说相处的日子并不久,但他还是已经留意到,姜从宁睡觉很轻,也很抉剔,房中有亮光时是很难睡着的。
只是不晓得这天甚么时候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