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第1页/共4页]
吕布还沉浸在被戏耍的落差当中,对燕清俄然的行动也来不及细想,只不解而顺服地低下头来。
燕清:“……”
“先去等着,我一会儿便来。”
燕清调侃道:“毕竟殿试考官是你,哪怕我表示再差,看在以往苦劳上,你恐怕也会为我秉公一回,点个头名罢?”
“真的?”
他至今难忘那幕:说好只试三招,他也仰仗“闪”牌,的确毫发无损地撑了下来,不料吕布此人不按事理出牌,愣是多劈一下尝尝真假,害他血溅当场,在床上涵养了一个多月。
他干脆了一阵,最后夸大:“你白日里都累得很了,快些睡罢。”
燕清这才将放在陆逊身上的全部心神分出一点,对付应了句后,还是起家道:“容我送您出去。”
吕布面无神采地扒了五大碗饭,可劲儿地将陆逊最爱的那道鱼脍给一扫而空,然后以牛嚼牡丹的气势,灌了一茶壶水,才起家道:“布先进宫去了。”
燕清感觉,燕伯言仿佛也挺好听的。
陆逊抿了抿唇,到底红着脸听了劝,回到坐位上,待吕布与燕清具提起筷箸,才规端方矩地跟着进食了。
换作体质更孱羸一些的诸葛亮和陆逊,没准就一命呜呼了。
燕朝晨有筹办,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他是真不筹算乱阐扬甚么,只照搬了陆逊在史上的表字:“你是嫡长,名中又有‘议’字,表字不如就叫‘伯言’罢。燕议,燕伯言。”
燕清笑眯眯地打断了他:“又生分了。为父就得这么个聪明灵巧的孩子,也可贵有这么个操心的机遇,怎能不趁机多想一点?快吃罢,免得饭菜都凉了。”
吕布的饭量自不消说,不知是燕清几倍,而陆逊虽看起来弱不由风,身形纤瘦,也是个吃穷老子的半大小子。
吕布镇静地咧了咧嘴,却假作端庄地回绝道:“不必了,要到府门也就戋戋几脚工夫,就这还要送?”
唇角却难以按捺地高低垂起,连碗沿都挡不住。
何况燕清非常自傲,这几场考下来,督查严命,考核细心,确切做到了一视同仁,可谓是问心无愧。
吕布悄悄地拍抚着他背,嗓音降落道:“布不是殿试主考么?重光若不放心,便多来过问插手,如果放心,便罢休由布去做。借使是真的良才美玉,也不会因考了几场就变得短斤少两……”
等两人一本端庄地出了内厅的门,在迈出外厅之前,路过一处无人死角,燕清俄然立足,往四周敏捷一看,就伸手拽了拽吕布胸前衣衿。
他向来不是会将本身爱好表示得较着的人,哪怕分外喜好某道菜,也顶多挟多两下,却还是被燕清看在眼里,记在内心了。
“重光所言,倒极有事理。”吕布心念一动,见缝插针地拍起了马屁:“他们没长这些纨绔的臭弊端出来,还很多亏重光教诲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