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7|[第1页/共4页]

何况燕文灏昨日确切出宫，去了慕府，都城眼线遍及，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燕帝天然也不例外，如果这会遮讳饰掩，反而越会引发燕帝的狐疑和故意之人的警戒，但如果像这般落落风雅，承认本身不懂，需求向人就教，又言明启事，反而会让他们放心很多。

若燕帝收回成命，就另有一丝机遇。

一向过了好久，他才摇了点头，感喟一声，而后出声道：“罢了，谅你是初犯，下朝后，你便到殿外跪一个时候，再禁闭七日，就罢了。”

――殿外寺人宫女来交常常，又有禁卫军巡查，都会看着，也闲议论。

他是慕子凌的生父，名义上，是燕文灏的丈人，但也还是当朝左相，身份摆在那边，并且燕文灏本来就多年未曾触及政事，这般向他就教也无可厚非，并不会引发太多反应。

当时，福周颤着声，谨慎翼翼的奉告他，午后，燕帝给燕文灏颁了一道圣旨，圣旨上言明燕文灏为李泽章一案的主审，并且又许燕文灏回到朝堂。

想了想，燕文灏又果断道：“儿臣觉得，他们官阶虽低，但都是当真卖力，心机细致之人，有他们互助，就足以办好此案。”

他自小便发愤要做一代贤臣，他自问，为官二十载，所做之事，也无愧于百姓，桩桩件件，都措置的恰到好处，但是这会儿，他倒是真的忍不住要问本身――

稍稍偏了偏头，燕帝看向燕文灏，沉默一会，出言问道：“文灏，朕准你自行在刑部和大理石挑选帮手审理案件的人，朕且问你，你可考虑好了要何人来帮手你一起督办案件？”

从福喜手中接过名单，燕帝低头看了一眼，见此中并无一人是燕文志或者燕文远的人，他不由挑了挑眉，内心非常对劲，不过面上，他还是不动声色，沉声问道：“这些人……你为何选他们？”

如果将来，燕文志真的成了太子，乃至成了那最高位之人，当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时，真的会成为贤君而非一代昏君吗？

不过此时现在，姜溪也只是眉头紧皱，垂首站在原地，他把面前的这一幕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也不置一词。

抬手擦了擦额上的盗汗，燕文志神采微动，停顿半晌，出言解释道：“儿臣只是因为朝会时候将至，内心焦急，赶路又过分仓猝，以是入殿后，一时之间，忘了收敛神采，又忘了施礼。”

皱着眉，燕帝冷眼看了看他，冷声诘责道：“你这是何种神采，但是对朕有所不满？”

跪在阶下，燕文志低着头，游移了一会，语气里带着些许委曲，小声答复道：“儿臣是因昨日连夜誊写‘策论’，四更方才睡下，本日才起得有些晚了。”

这么多年来，帮手燕文志，他是经心又极力，但此时，看着燕文志没有一丝开窍，仍旧易怒，暴戾，如同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一样，一个压抑在贰心底已久的念想，终究又再次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