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妖气[第1页/共3页]

猴子手扶方向盘对我笑了笑：“卖家赌得比较大，他们为了制止查赌，把赌局设在山里的废砖窑，我跟他通话的时候，他还在耍呢，我们约好了在这里见面。”

猴子呲牙一乐：“如果真把车退归去，要赔两万块，不过那也值了！加上赚来的钱，我就能换一台老款的三系了！”

按照我的经向来判定，手中这盏高足碗应当是开门货。

约莫半小时后，车子开进了沈北的一个村庄里，猴子并未进村，而是向村外的一条山路拐了畴昔。

“你放心，我也留了个心眼，这趟过来一分现金都没带。”

猴子见中年拜别，作势筹办下车去追：“段公子，你这杀价也杀得太狠了吧？好不轻易来了个捡漏的机遇，我们可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古玩行端方很多，买家如果将藏品口朝下地放归去，申明他已经看出了东西有题目，不筹办要了。

我并不想占猴子太大便宜：“就这么说定了，收益我拿三分之一！”

我将高足碗翻转，圈足内是青花楷书，写着「大明嘉靖年制」的落款。

猴子听到中年的诘责，也暗中向我投来了一道目光，仿佛是在提示我，这么杀价是不是狠了点。

此时天气已经暗了下去，阴沉北风吹得树影幢幢，在车灯下好像活物般张牙舞爪。

中年大大咧咧地摆手：“随便吧，钱带来了吗？”

“老哥，你放心，只要东西我们看中了，钱绝对一分也不会少给你。”

“明天买货的钱是你出的，我只是来掌眼，一分钱不出拿走一半收益，这不仗义。”

明天他终究时来运转，碰到了一件明朝的器物，表情格外开朗，开着那台二手凯美瑞，一起都在哼歌。

我对猴子的表示视若无睹：“就五万，多一分我们都不会出！”

猴子随口编了一个来由：“这是跟我一起收古玩的火伴，明天你这物件要价太高，我们总得一起看看。”

看到猴子选的这个处所，我内心有些犯嘀咕：“我们来这村庄，是为了买古玩，也不是为了贩毒，如何跑到这荒郊野埠来了？”

中年愣住：“不收了？啥意义啊？”

普通来讲，两百年以上，八百年以下的瓷器，会给人一种近似出汗般的潮湿手感，这一点是很难作假的。

“好了。”

指尖拂过瓷器大要，触感温润。

出土瓷器常常抚摩，釉面很快就会有玉质感，而新的东西或仿品，如何抚摩也不会呈现那种特别的手感。

中年仿佛并不是圈浑家，也没在乎我手上的行动：“既然看完了，那就抓紧给钱，我这边还等着归去翻本呢！”

猴子递了一支烟给我：“我这台二手车是十天前买的，手续都还没有过户，我方才跟车行打过电话了，如果我要退车，他们会直接把钱给我退返来，我明天一早送车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