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对酌[第1页/共4页]
傅深但笑不语。
傅深被他双臂一勒,由跪姿变成趴着,一头栽进他颈窝里,但是仍不肯罢休,非要起来看着他的脸。
这么一想,让让他仿佛也不是不成以……
“啧,有贼心没贼胆,还非要惦记,”傅深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在唇面上亲了一口,懒洋洋隧道:“不如乖乖躺平,大爷保你欲’仙’欲’死,食髓知味,如何样?”
严宵寒不觉得耻,反觉得荣,愈发得寸进尺,贴着他的耳边说了句甚么,引得傅深嗤笑一声:“你来。正都雅看你的第三条腿是不是跟你的骨头一样硬――先说好,断了不准哭。”
“阿寒,”傅深在他鼻尖上和顺地吻了一下,又移到唇角,“阿寒……”
还没等他这个动机转完,那醉鬼俄然低声唤了他一句,严宵寒没听清,俯身问道:“如何――”
谁知伸手一摸,壶里竟然空了!
“谁在阿谁位置上都会顾忌我,”傅深道,“换成你也一样。这个不是关头,关头是各位皇子难当大任。别忘了老邻居还在盯着我们,皇上固然疑芥蒂重,但对边疆之事的态度一贯倔强,眼下只要他能镇得住四方邻国。”
直到冗长一吻结束,傅深低头喘气,他才用很轻的气音说:“不是现在,但我想要你。”
傅深惊诧昂首:“你吃错药了?这么好说话!”
严宵寒道:“你之前说,纯阳道人只是局中的一枚棋子。西平郡王远在西南,按理说很难在都城运营起陈范围的权势,这事跟他应当并无干系。”
说话的工夫,严宵寒没留意他举杯的频次,傅深竟然一声不吭地把大半壶酒都喝光了。
傅深视野往他下三路瞥去,坏心眼地笑道:“哟,春季到了。”
“有。”他干脆隧道,“稍等,我让人去拿。”
严宵寒从速伸手抱住他的腰:“谨慎你的腿!别跪着,下去!”
“这位爷。”
酒甘醇而不烈,芳香可儿,傅深一口饮尽杯中酒,赞了一声“好酒”,嘲弄道:“此酒平常难见,严大人这官当的……平时没少收底下人的贡献吧?”
那架式仿佛在说“你敢当着我的面出墙尝尝”。
严宵寒发觉到他已有点醉酒的迹象――因为开端蛮不讲理了,便放下杯子拿过酒壶,筹算到此为止,让傅深去洗漱睡觉。
“还要往下清查,他身后的那小我不揪出来我不放心。”傅深道,“不但是因为我二叔的事,就怕他一次刺杀不成,还想再来一次。另有‘白露散’,若不节制住,迟早会变成大祸。”
“西南。”傅深喝了口酒,“我之前说纯阳的行事风格像先父旧部,当年与先父叔父同在北疆交战、现在还健在人间的将领,只剩下西平郡王了。”
严宵寒道:“美意没好报, 侯爷, 这可不像是君子所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