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恶果[第1页/共5页]

“是，”内侍恭声应了，又道：“那二人……”

“姐姐，你可不要妒忌，”乔毓多说了句：“我小，你大，阿娘就不抱你了。”

皇太子与秦王寂静不语，晋王则道：“此前我们往外祖母跟前去，曾经听她提过，曾外祖母出身湘南世家，擅于毒蛊医药。”

女婢们将外间的灯熄了，放下纱帐，床榻内那一方六合便喧闹起来。

乔老夫人的床榻充足宽广，母女三人睡在一起也不显得拥堵，乔毓在最里边儿，乔老夫人在中间，常山王妃则在最外边儿，照顾里边儿那一老一小也便利。

“阿娘一向挂念着你，身材也不太好，”卫国公向乔毓道：“你便陪阿娘住一阵儿，也好照看。”

皇太子眉头微动，没再多说，叮咛属臣们各自归府安息，本身则清算衣袍，叫宫人提灯带路，往显德殿去。

……

皇太子看着父亲嘴唇闭合，耳中倒是一片茫然，怔然很久，方才回过神来。

乔毓一听就笑开了, 卫国公也是忍俊不由：“临时……”

夜色垂垂深了，晚风自窗棂吹入，搅弄的内殿帷幔悄悄拂动。

“好孩子，”她有些歉疚，摸摸小女儿的头，和顺道：“阿娘不吵你了，快睡吧。”

乔毓拍着胸脯应了：“都交给我。”

“此事的确古怪，”天子点头道：“她甚么都健忘了，却唯独记得这个――你们可曾传闻过这名字？”

“有这么多次吗？”乔老夫人被她说的一怔，仿佛有些不美意义：“阿娘怕一觉睡醒，你又不见了……”

“畴前我们太小，无能为力，”皇太子垂下头，神情涩然，笑中带泪：“现在，要变成我们来庇护你了，阿娘。”

天子归宫以后，便在显德殿中静坐，对着腕上那串紫檀木珠入迷，始终沉默无语。

皇太子面色微变，秦王几人也是如此。

顿了顿，他暖和道：“送到老夫人那儿去吧。”

“哦，”天子淡淡应了一声，道：“新武侯夫人母子俩死了吗？”

“……这串木珠，母后很喜好，”皇太子眉头微蹙，如有所思道：“仿佛是曾外祖母留给她的遗物。”

……打斗打斗，上门寻仇。

“阿娘，你不要总摸我，”她细声细气道：“好痒的。”

乔毓被拎到座椅上, 就跟被扎了一针的气球似的, 无精打采的开端用饭。

如此过了半晌，天子才笑了一笑，道：“新武侯府除爵，府中男人尽数去官，打发他们到凉州去吧。”

他有些头大，转念一想，俄然高鼓起来。

昭和公主眸子一转，猎奇道：“甚么事？”

天子略微深思，悄悄笑了起来：“这就要从她在大慈恩寺下的河边醒来讲起了……”

“的确有，”天子点头，神情中有些赞成，顿了顿，方才道：“你母后她重归幼年，但是，甚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