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陵幽又灌了一口酒,眯起惺忪的眼,带着讽刺:“可做买卖的,哪能一向赚啊?赔钱赔死的人更多,只是没人在乎罢了,大师都爱看赢利的……白宿赔死了!因为我娘的家属没啦!就在他娶我娘的第二年。”
夜初鸢放下酒杯,看向他。
白陵幽少有的不太讲究,直接用酒壶姑息倒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