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章一百零八[第2页/共3页]

禅房以外，古木参天；古木以后，孤灯独明。

原音流笑道：“法不轻授，方丈是应当谨慎一些的，谨慎总无大错。”

三问至此, 上澄和尚眉峰微扬, 迫视无智。

老衲人垂眸看着无智, 这个合该是他门徒，却阴差阳错成了寺庙中一个小沙弥的孩子：“无智，你为何不肯让无欲前去？”

迦楼罗部部首又质疑道：“让上澄和尚和无智一同打仗雪海佛心……上澄和尚是想要趁机掠取佛心吗？”

一刻钟后，原音流再度置身密宗营地里。他站在营地最中间的位置，环顾摆布，四周满是八部众，就连天空与地下，也有紧那罗一部周到看管，想来哪怕上澄和尚亲至，也不过这个报酬了。

四周八部众神采各别。

无欲无言以对。

龙部部首：“本来如此。”

龙部部首：“哦？”

我掠取了弟弟之位很多年，只因一念贪婪。

上澄和尚点头：“这是该当的。”

这顷刻间，那在无量梵刹外微微一笑，便叫人欢乐自心念生的天生佛子又返来了。

无欲看着师父，又看着弟弟。

龙部部首嘴角一抽：“若我密宗现在诚恳诚意向西楼就教，西楼是否有教诲我等之处？”

几息以后，他复又睁眼，对原音流说：“梵刹当中确切藏有另一种开启雪海佛心的体例，只是后遗症极大，并且事关奥妙，恐怕不能向原西楼详说。”

但太迟了。

言枕词：“……”

原音流呵呵一笑：“部首此言差矣。”

未等无欲做出决定, 无智已经按捺不住, 叫了一声：“哥哥！你不能去，太伤害了！”

上澄和尚道：“若你哥哥去, 众生皆活, 你哥哥不去, 众生皆死呢？”

他发明师父面庞古朴安好，再也未几看弟弟一眼了。他跟在师父身边很多年，晓得这代表甚么，也晓得这预示甚么。

龙部部首沉声道：“好，原西楼公然字字珠玑！这一回就请原西楼在密宗暂留数日，直到互换结束吧！”

上澄和尚明白了。

龙部部首：“请西楼上座，奉好茶。”

无欲就在这一刻想明白了统统。他不再问那些多余的题目，转而将话题拉回雪海佛心、密宗与无量佛国上：“无垢之心作为开启雪海佛心的独一通道，弥足贵重；若它不是独一，仿佛也没有那么贵重了。”

这代表一种慈悲的淡然，也代表一种划一的刻毒。

他闭上眼, 心中的绝望无以复加, 似那扑向烛火的飞蛾飞入了他的内心，染了火焰的翅膀将贰心脏包裹炙烤。

原音流环顾摆布：“既然你们诚恳诚意地请教……”

无欲藏在袖中的双手微微颤栗。他环顾室内一圈，上澄和尚，无智，言枕词，原音流。

有了无欲的同意，事情大抵定下，只差与密宗相同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