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五 潭州（三）[第1页/共3页]

成峰道：“这都是卞大人的意义，详细是为甚么，我也不晓得。”

“有何感慨？”项白问道。

春姨传闻衙门的人来了，赶快出门相迎，不料获得的竟然是晚晴的死讯，又不免悲惨一场。

“这瀑布好高啊！”胡小酒仰着头赞叹道，“这么急的水流，如果真的是在这里抛尸，必定能冲到下流吧？”

房间正中是床，说白了，这间房里就只要一张床，床是雕花床，四周有垂帘，床边有一个小小的打扮台，连多余的桌子也放不下，可想而知，这个房间的用处是很明白的。

“瞧您说的，女人们如何样，还不是全看恩客们的意义么，客人们的要求那是五花八门，我们既然收了钱，那就得该如何办就如何办，客人说如何办，就如何办。”

“没甚么。”成峰难堪地咳嗽两声。

“不是吧？”成峰俄然说道，“我但是记得段员外曾扬言要娶她过门的。”

胡小酒却说：“若你就能看出来，还要我们做甚么？”

“好。”春姨带着他们上了二楼，第三个房间就是晚晴的。

“那得有一个多月了。”

“你这话倒是有理。”胡小酒挠挠头，俄然问道，“以是说，为甚么要抛进河里呢？”

“她本来的东西呢？就这些吗？”项白指着空荡荡的衣柜问道。

“哎呦，那件事您也是晓得的，那就是讹传，不过话说返来，翠竹不会也出事了吧？那但是我的摇钱树啊！”

“你说的飞瀑离我们远吗？”

项白顺手翻着翠竹的衣柜，俄然问道：“如何这么洁净？”

“那她与阿谁段员外有交集吗？”

春姨讪讪地说道：“这个，这就是玩的嘛。”

“那倒没有。”

“那如果去山上呢？”

“啊？”

“也没有甚么节哀不节哀的，只是内心感慨很多罢了。”春姨说道。

项白淡淡地看她一眼，对春姨说道：“这还叫不像是会杀人的人？”

“晚晴这孩子命苦，”春姨感喟一声，“要说她吧，也不是欠都雅，也不是才艺差，就是人木讷诚恳了一些，做我们这行的不比良家女子，若良家女子，脾气木讷些，人家只说是温婉贤淑，但是做这一行的，那里配得上贤淑之名，故而老是不讨人喜好，这么些年也没见有个靠得住的恩客，现在好不轻易有人看上她了，又死了，安知这不是命啊。”

胡小酒猎奇地翻开垂帘，竟吓了一跳：“这是甚么！”她指着床顶垂下来的锁链问道，“每个房间都有吗？”

“这么说，她是刚有了一个比较好的客人，就死了？”胡小酒问道。

春姨伸头看了一眼忙说：“没有，没有，这都是晚晴本身弄上去的。”

“是这个意义，不过这话听着有些别扭。”

“那也没有，谈不上，翠竹和晚晴，两小我差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