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尚家的怪姑娘(十)[第1页/共3页]
次日一早,项白路过善德厅的时候恰见到尚临州与几个掌柜们说查账的事,尚临州也看到项白,忙问道:“项公子有何贵干,但是老爷的案子有了眉目?”
“哦,胜子,钥匙给你,你带项公子去。”
项白与魏秋山对视一眼,深深地叹口气。
“也是。”魏秋山点点头,掐动手指头数起来,“刘阿娇和尚临州的事儿传的满府里沸沸扬扬,尚文辉不聋不瞎扯不定早就晓得,他俩都可疑。尚小楼,她亲娘死的最冤枉,这就算了还被人谗谄地进不了宗祠,没准儿也记恨他。另有,尚临州私挪账上的银子,如果尚文辉不晓得,那尚临州就是两重杀机。”
“凭甚么?”
“叮”一声,五花肉掉在酒杯上,杯子打翻了,项白叹口气,说道:“吃吧,吃吧,多吃点儿,就你那脑筋……甚么也别想了。”
天虹楼,尚文辉就是从这里丧生。陈腐的款式,陈腐的色彩,从内到外披发着陈腐的气味,胜子用钥匙翻开三楼的门,沉寂里收回刺耳的“吱嘎”声。
“我就这么一说,开个打趣。”魏秋山讪讪地笑道,又拍拍项白的肩膀说:“哎,都这么晚了,去前面吃点儿再归去。”
朱三儿满脸懵问道:“谁?”
项白浅笑着点点头:“有劳了。”
“既然不是封口,那就是有别的目标。”项白漫不经心肠夹着盘子里花生豆,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他需求让那些钱从账上消逝。”
项白笑了笑,满脸无法:“我这么跟你说,寿宴大办是谁的主张?”
吃得差未几了,魏秋山又想起之前的事,问道:“你还没说呢,尚临州为甚么给朱三儿钱花?”
“她不该死吗?”朱三裂眦嚼齿地说道,“那婆娘,早就拿着刘阿娇和尚临州的把柄,私底下不晓得拿了多少钱,却不奉告我!我都快让人打死了,她一分钱都不给我,巴不得我去死,这类恶婆娘,狼心狗肺,死了都便宜了她!”
“哦,没事。只是我想起来,昨儿刚来天虹院便感觉那里不对劲儿,这会儿终究明白了。”
“嗯,你宴客。”
“爷儿,怎……如何了?”
“另有阿谁跳大神的。”
“以是要想体例把多出来的钱耗损掉,但普通的买卖都会留下陈迹,只要一个别例……”
“她说她是跟着别人去的,可我问她那人是谁,她又不肯说,为甚么?”
“她……”
魏秋山把筷子一扔说道:“废话,他又不傻,你唬我呢?你看看这满桌子的菜,都是你吃的,你忍心吗!”
“唉!”魏秋山感喟一声,“你看这尚文辉也是够点儿背的,还希冀着大办寿宴给他闺女冲一冲,成果一下丧事儿变丧事儿了,谁冲谁还不必然呢。”
“是啊。”朱三儿见魏秋山不信赖似的又说道,“不然呢,他又不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