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玄门都领袖[第1页/共3页]

“入道……先生……你……你……你是说……我……入道了。”

少年指着滚滚大水道：“先生，此水……险恶……如何……能渡？”

少年迷惑：“水有何德？”

玄都手中的那杯茶消逝了，一道紫气从天而降注入了玄都体内。

一起走来，老者的事迹垂垂在人族部落传播，他的道与德令民气悦诚服，他的聪明令人高山仰止，他的夷易近人虚怀若谷受人恋慕，他是一名聪明的父老，人族百部尊称他为‘老子’。

老子伤感的念叨：“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六合玄黄外，吾当掌教尊。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玄门都魁首，一气化鸿钧……教员，不管您能不能听到，弟子都要向您禀告，这孩子将是我玄家世三代执掌，道号玄都，应教员一句‘玄门都魁首’。”

大河吼怒，大水化龙，少年睁眼起家，他一步迈出，站在了龙头之上，水龙长吟，龙飞九天，少年长发飘飘直入青云之上，他冲动的大喊大呼：“啊……先生……石矶姐姐……我……我……会飞了……会飞了……”

“哦。”石矶仓猝递给少年一碗茶。

石矶听到前面两位咬耳朵的话，一阵气结，她打虎是有启事的，这蠢物竟然用它那流着口水的臭嘴蹭她，要不是看在老者面上，它安有虎命在。

……

他的气味有了窜改，由实而虚，又由虚转实，他于真假之间来回窜改，意境莫测玄之又玄。

石矶跟在老者和少年身后百米处，一步也没有逾矩，人贵自知，老者对小结巴说的那句“当远之，远之……”何尝不是对她说的。

她这一看就是一夜，天微微亮，她起家洗漱，筹办茶具，本日月朔，每月月朔她都会煮茶，一如既往的在前路奉茶给老者，老者喝不喝是一回事，她煮不煮又是别的一回事，她已经持续奉茶四十八个月了，一次她都没健忘，他却一次都没喝过。

这些年她仿佛甚么也没做，又仿佛做了很多，她会帮小结巴采果子，她会帮他补衣服，帮他编草鞋，帮他找水源……

“都，因何心烦？”老者问。

“请……请……教员……喝茶……”

“嗷……”

他们各自做各自的事，她奉她的茶，他走他的路，谁也不会干与谁，谁也不会摆荡。

老子笑道：“水无善恶，唯有水德。”

老者无法道：“既然是借的，别忘了还人家。”

“先生，大虫……好不幸！”小童偷偷转头又瞄了几眼。

老子捻须浅笑，四年虚其心，本日当能装下这一河之水，以这一河水德当能筑就无上道基。

少年挠了挠头，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先……先生，都……都借的，先生……年纪……大了，路上……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