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缘山用武斩剧寇[第1页/共3页]

壶寿道：“何至于此？”他对张燕没甚么好感，李傕派他东来，他本是先找的张燕，成果张燕对他爱答不睬，也没给他甚么权力，他只得恨恨奔了于毒。于毒倒是很看重他，事事与他会商决定，收罗他定见。

于毒面色略有游移，道：“袁绍势大，麴义恐怕不会等闲反叛。壶公感觉袁绍会否抨击我等？”

张铁头是个面色乌黑的男人，向于毒唱诺道：“大头领唤俺有啥事？”

初平三年（公元一九二年）八月初，袁绍以陶升为领导，率军入鹿肠山，攻苍岩谷，围攻五日，颜良先登，袁军遂破于毒老营，阵斩于毒、壶寿。又寻山北行，进犯左髭丈八。张燕率军来救，在赵国为袁绍所派高览率兵所阻。袁绍击斩左髭丈八，又猛攻刘石、青牛角、黄龙、左校、郭大贤、李大目、于氐根等之屯壁，躬临火线，亲冒矢石，大破刘石等。刘石等首级驰驱得脱，或北逃依张燕，或四散入官方。袁绍军怒其破邺城，屠其营，非论老幼皆杀之，斩首数万，太行山谷为之赤。

壶寿沉吟道：“麴义乃凉州人，与李、郭二将军为州里，原为皇甫将军部下，讨张角后才留冀州，后属韩馥，非袁绍亲信亲信，吾体味其为人，非久居人下者，吾所派使者答复也说他对吾发起有些心动。邺城一战，当是其故示虔诚、麻痹袁绍之举。回想当日战事，即便麴义不奋勇向前，颜良、文丑、张郃、高览，个个勇武，甲仗齐备，士卒划一，亦可破我平分离之众。吾当再派使者前去说之。”

壶寿道：“我军凭山恪守，袁绍虽兵多，当无用武之地，不敷为惧。”

张燕见袁军进逼，也针锋相对派兵迎击，步兵为中军，马队在两翼。

壶寿四十多岁，身材中等，髯毛稠密，目射精光，极有威势，他是凉州金城人，与李傕、郭汜划一州，受其委任为冀州牧。袁绍据冀州，壶寿只得与朝廷任命的平难中郎将张燕、西山校尉于毒结合，筹划武力摈除袁绍。壶寿与袁绍麾下大将麴义有旧，暗中联络，劝诱其杀袁绍。麴义踌躇不决。于毒、壶寿等取邺城后，一是没想到“平汉将军”陶升叛投袁绍，庇护袁军支属，让本身落空人质；二是没想到麴义竟然不怀旧情，痛下杀手；再加上黑山数部各怀鬼胎，皆欲自保，终究一败涂地，丧失邺城。

鹿肠山中。于毒一脸倒霉，忿忿地对壶寿道：“壶公，汝言麴义心向王室，不平袁绍。邺城一战，倒是其最为卖力，可见已经心投奔袁绍，下次再战，必杀之！”

张铁头吃了一惊，忙仓促而去。

于毒出身处所豪强，暮年从张角，张角身后，于毒冬眠一年，与张牛角、褚飞燕等一起发难，有兵万人。张牛角与褚飞燕合攻瘿陶，张牛角中流矢，临死前命部众奉褚飞燕为帅，改名张燕，自此张燕气力在黑山群雄中最大，被推为首级。几年交战，于毒、杨凤、白绕等逐步脱颖而出，气力略次于张燕。张燕大本营位于太行山中北部，于毒占有太行山南部之鹿肠山，杨凤凭借张燕，白绕、眭固四周抄掠，去岁白绕、眭固被袁绍、曹操所破，气力大减。于毒逐步成为太行山南部诸黑山贼的首级，又与李傕所任命冀州牧壶寿合流，隐然有与张燕分庭抗礼之势。此次剿袭邺城，也是于毒领着左髭丈8、刘石、青牛角、黄龙、左校、郭大贤、李大目、于氐根等黑山小部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