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进口替代[第2页/共5页]

“好，好。明天早晨就开端。”范旭东冲动地像个孩子，手舞足蹈起来。

“精炼，出色！”秦时竹拍拍吴蕴初的肩膀，“葆元啊，你毕竟还年青，要多跟着范先生学学。”

“啊？”范、吴两人本来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期盼着，没想到秦时竹来了这一句，硬生生被泼了一盆冷水。

“比如那项技术改进就是不肯说，我们问他如何做，他一个劲地点头，说是贸易奥妙。不能流露，我说好，你不说，那我们做，问你对不对总能够吧。他也不肯答复，我们在研讨时，就远远地躲到一旁，不是看风景就是说风凉话。这我咬咬牙也忍了……”吴蕴初越说越气，“他们不但在技术上刁难我们，在末节上也要刁难我们。比如那天出了点新毛病，我们都不懂，只得请他看看，他倒好，过来一看，说这个‘人’字梯搭得不平。他回绝上去。我几次解释，我们会扶着梯子的，包管不让他摔下来。他还是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我当时就火了，如何个不吃法，我给你搞平还不可吗？我们又将梯仔细细玩弄了一阵。弄平了，他倒好，竟然拿出个程度器来，说这不平那不平的。整整折腾了一个钟头，才说行，能够上去了，上去后三分钟就处理题目。您说，我能不火吗？三分钟的事情，你非得弄个一个钟头，还一大帮人围着你，多过分。我吴蕴初固然世面见得未几。但洋人还是见地过的，暮年在化工黉舍学习也是德国人教我的，他们可比这些技师态度好多了，您说，这还不欺负人？”

“我们范大先生返来啦。”秦时竹打趣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刚说你呢，你就到了。”

看到两人绝望的神情，秦时竹笑着说：“一概免税！”

“金老板，这东西八字还没一撇，风险很大，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吴蕴初是苦出身，苦惯了，还是保持着贫民家孩子的脾气微风格，按秦时竹地话来讲。是朴实的阶层豪情在捣蛋。秦时竹和何峰苦笑了一声。他们也没辙。

“刚才何主任奉告我，化工的根本产品能够概括为三酸两碱，现在有了一酸一碱，另有两酸一碱你们筹算如何弄出来？”

“我晓得，凡是本国人有的，我们中国人都得搞出来。说实在的，您这话太有魄力了。”范旭东一点都不感觉何峰在吹牛，实际上，北方实业绝大多数产业项目都在弥补海内空缺，钢铁、水泥、玻璃等，都是这个思路地表现，用科学一点地话语解释，就是要建立资产独立、门类齐备的产业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