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赤字窟窿[第2页/共7页]

“第五项是清廷善后费，400万；第六项为农商费、交通费等，预算中本来规定了700万，但实在大部分已被军政用度调用了……团体来讲，今岁财务开支，约需求2.3亿元。财务支出只要1.35亿，加上表里告贷0.84亿仍旧只要2.19亿元，赤字缺口另有1100万。”

周学熙想点头，想想不当，就僵在那边，没点下去。张謇开口：“盐税鼎新，我是附和的，也鼓吹了那么多年，但毕竟牵涉到既得好处，不能失慎重。北疆当时因为根本好，鼎新便利，两淮的引票但是盐商们花大代价买来地，说取消就取消，恐怕……”

梁士怡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他和盐税、盐商牵涉不大。鼎新只要在不减轻公众承担地前提下停止并能增加当局支出，他是非常乐意的。“盐税上还须弥补申明一点，戊戌年（1898）的两笔英德大告贷，已偿付地差未几了。来岁盐税用于抵押的数额将减少，盐余可扩大为2800万以上。”

“盐税支出确切很多，前清期间在7000万元以上，今岁也有此数。但当局从盐税中获得的支出少得不幸，不到900万。”

“财务第二大头是关税。关税包含海关税和距海关五十里内的常关税，均归总税务司经征。税务处名义上作为中国国度构造掌管海关税收，但实权操在本国人掌控的总税务司之手。辛亥之前，总税务司只是遵循收支口商品税率、货值，实在核计应收税钞数量，对于所收税款，均交与各地海关，没有直接办理之权。民国今后，各地税务司均截留税款，回绝向本地当局交出，各国公使以关税备抵内债和赔款为由，要求当局庇护‘债务’，将关税税款移至汇丰银行、德华银行、道胜银行三家本国银行，分毫不肯交给当局经手。只要关税扣除内债本息后所剩的余款（称为关余），当局方能动用。”

这一刀是砍向财务部本身的，梁士怡为了赤字大局，天然也只能承诺。

平心而论，厘金对于实业生长是倒霉的，各省局卡密如蛛网，税率沉重，减轻了商民承担。因为厘金是课征百货的通货税，贩子把税金转嫁给采办之人，最后是公众深受其剥削之苦。加上税吏地苛扰留难，形同劫盗，更加商民所不能容忍。在各地多视征厘为肥缺，常常安设私家，高低舞弊，而贪污讹诈的款项，实数倍于上交财务之数，病商病民，达到顶点。但是……”梁士怡来了个转折，“因为厘金对于处所财务具有首要意义（各省总数约为6000万元，若一举拔除，恐怕形成不成清算之局面。”

陆征祥表态道：“此节倒也不难，听得各国的口风，只要民国承认以往统统债务，实施条约任务，和各国建立普通干系后。关税一节天然能够处理……只是，承认统统债务、实施条约任务倒是甚难，中间还异化一个善后告贷，更是牵涉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