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海市・禺期(2)[第1页/共5页]

金不换见他惊奇摆荡之情不像作伪，打蛇棍随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

闻人羽仓猝伸出食指，“嘘”了一声，轻声道：“泥人兄，别大声，惹来其别人可不好。”

“我查探过了，摇钱树在城西南一条偏陋巷子里，本是一棵平常无奇的大槐树。只是每隔一段时候，都会莫名被人挂上铜钱。奇特的是，那些铜钱大有灵性，即便被人拿走，也会本身回到树上。”

“我还差得远。”乐无异笑道，“换了谢衣爷爷，纳须弥于芥子，那才叫短长呢！”

“一个也没有？”闻人羽道。

闻人羽道：“我们并没有甚么宝贝互换，这对金麒麟恐怕是买不了啦。”

“你想买我的剑？”乐无异大感惊奇，沿途很多事端都因晗光而起，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止人类觊觎，没想到妖怪也对此大感兴趣。

一只金光灿灿的大蛤蟆吵嘴流涎，蹲在路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俄然跳到乐无异面前，张口叫道：“公子留步。”嘎声嘎气，带点儿蛙鸣。

“对啊――”乐无异恍然，吃惊地捂住额头，“如果那面具人真是谢衣，我、我……我要――”张口结舌，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是啊。”金不换鬼鬼祟祟地取出一支快意，“我用这个七宝快意跟你换。”

“好极了。”乐无异对准金刚力士，念诵几句咒语，偃甲身下一亮，法阵出现，阵内光彩流转，灵蛇似的缠住偃甲，噼里啪啦，偃甲敏捷变小，终究缩成一团。乐无异安闲拾起，揣入兜里，说道，“好了。”

“咦！”闻人羽盯着墙上彩绘，仿佛大为惊奇，“这个，这个……”

“啊――哈哈哈哈。”冰脸冷口的土行贞放声大笑，又把两人吓了一跳，乐无异拉拉闻人羽的手，闻人羽明白过来，心知这多数是个疯子，还是早走为妙。

“四百？”

乐无异哈腰细看，喃喃自语：“龙头、鹿角、狮眼、虎背、熊腰、蛇鳞、马蹄、牛尾，咦，真的是麒麟，很讲求呢！”

闻人羽笑道：“别急，渐渐想，我们现在不恰是在找谢衣吗？总能找到他的！”

闻人长枪？不可。

出了堆栈，两人穿街过巷，边走边聊，这时夜幕来临，华灯初上，街上仍到处都是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热烈。见时候尚早，两人也不急着赶路，纵情游赏着都会之美。

土行贞劝道：“小哥莫急，有缘不在迟早。”

乐无异取出一根银条，想了想，又取出三根：“这些够不？”

蛇眼迸发强光，一整幅丹青都动乱起来，画上的大门向外浮凸，由虚变实，垂垂化为一道流派――门内光焰喷吐，七彩纷繁，玄奇奇妙，深不成测。

小黄？更不可，将来还要还给竹笋包子号的。

只觉到处都是奇珍奇宝，甚么都想买，因而甚么都没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