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归处何在[第1页/共3页]

他将目光转向攸宁，笑道：“你倒是通透，说的话很有事理。故事都是说给别人听的，我也不过是痛快痛快嘴，到底没有真的剥了他的皮，以是，我真的是恶的来源吗？带上你男人回家去吧，就别多管闲事了。”

攸宁冷眼看着她，明丽一笑，缓缓的道：“心常沉寂，满足少事，并非统统人都有报仇的机遇，得饶人处且饶人也是一种修行。”

因而，她在眉心贴上了精彩的花钿。

陆离平和的微微一笑道：“安歌已经做了挑选，一山不容二虎。”

她笑道：“莫非你爱的是霜夫人吗？可为甚么你将我认成了她呢？”

“哦？”无归夫人笑着道：“上路，去哪呢？我还能去哪呢？”

“莫非是因为此人皮？”

她浅笑着走到了床榻边，将上面的瓮拉了出来，她将她照顾的很好，没有皮的身材都结痂了，浮泛的双眼也没有腐臭。

攸宁平和的道：“你虽抱屈而死，可害你的人都死于你手中，更稀有名无辜女子被你杀死。本身的归处，向来都要本身去寻觅，你问别人该去那里，那你心中如何想？”

直到那一日，她当着他的面，像是脱衣服一样把本身的皮脱下来。

他要让她一辈子胶葛这个题目，永久得不到答案！

菊川居士却盘算了主张，绝对不与她说一句话。

“若没有人皮，你爱的，又是甚么呢？”

攸宁轻叹一口气，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枚银色的小叫子，放在唇边。

他吓得转过脸去，不敢看她。

陆离沉吟一瞬，毕竟是不忍心，回道：“普为诸人间，修行菩萨行。”

断掉的门柱骨碌碌的滚了几圈，在无归夫人脚边停了下来。

“回家，去剥了仟间的皮？”他轻笑一声，暴露一些小女儿的姿势，缓缓的道：“你们，哦，另有我那父王，敢让我归去吗？”

一根门柱“砰”的一声断裂开来。

她并没有去看他，只是从打扮台上拿起一个瓷白的小瓶，翻开瓶口的塞子，淡淡的暗香缓缓传来，她享用的闭目一瞬，然后将瓶子里的肤脂倒在掌心，轻柔的按摩动手中的皮。

攸宁坐回了软榻，长舒了一口气，道：“故事讲完了，酒也凉了，放下执念，上路吧。”

无归夫人眉梢微挑，嘴唇微微颤抖。

她轻笑着将刀顺手放在打扮台上，没多看他一眼，转而将清算好的人皮披在身上。她那眉心处沾上了菊川居士喷溅出的一滴鲜血，如何也洗不掉。

攸宁游移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将叫子放回储物袋问道：“为甚么？让仟间将她抓回妖族去，总比放她在凡人界惹人向恶的好。”

“你爱的，究竟是甚么？”

无归夫人看着陆离身侧的男鬼，笑问道：“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答复，我还在等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