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自报家门[第1页/共3页]
肠子都要悔青了的春杏儿咬了咬唇,倒是坐在那边一动不敢动。
而这等丑事一旦被漫衍开来,岳家那边他定是讨不着好,而二殿下也不免会对贰心生绝望。
“还是老兄你的鼻子好使啊!这酒馆哪一日新开了甚么酒,都瞒不过你!”
马御史口中接连的唾骂让李独深感面上无光,更让他感受在春杏儿面前丢了颜面,那自高中又入朝为官的优胜感也荡然无存。
与相好的私会,暗里里说出去顶多算一桩风骚佳话,可如果闹到明面上,未免就有些太伤颜面,如果再闹大了,他在岳家那边也是不好交代。
活像是尿了裤子一样,茶叶沫子也沾了一身,好不狼狈。
李独固然心中气愤,但总偿还是压了几分火气,他并不敢真的把事闹大,他的倚仗不过是岳家,乃至是二殿下。
她这一回是扯谎说要买胭脂水粉才和侧妃乞假出了王府,万一如果被抓去送官……王府怕是要把本身投井了事。
受尽白眼、听尽讽刺的日子他已颠末够了!大家夸奖见面揖礼酬酢,才是他想过的糊口。
心中一样慌乱不已的李独分出那么一点明智,把仍在软榻上的外衫照在了只穿戴肚兜的春杏儿身上,这才瞪眼着来人。
本就满心气愤的马御史见这男人不知改过一副刁悍的模样,便更是活力,抬手便把手中的茶壶甩了畴昔。
能搭上二殿下这条线,他暗中已经变卖了很多嫡妻的嫁奁,如果落空了二殿下的正视,那他就会成为畴前一无统统的穷墨客。
霜痕吧唧了一下嘴,脸上暴露些许的调侃,只是这戏未免有些肮脏难以入眼,只一回他便想吐。
而李独听得马御史这话,心下虽有些惶恐,但却仍就梗着脖子呼啸,“你又是甚么官?这金陵大大小小的官多了去了,爷还是官员呢!你又算哪根葱?少多管闲事!”
姗姗来迟的店伴计一脸歉然地看着几位门客,忙作揖赔罪,“对不住了各位,许是有客长醉酒了,打搅了您几位的雅兴,实在对不住。”
楼下大堂里的门客们并没有遭到多大的影响,而楼上雅间里的门客们有听到响动又爱看热烈的,这会儿已经站到了走廊上相互扣问着。
少爷这招……还真是够损!
霜痕轻呷了一口杯中酒,脸上的笑容已经隐去不见,在他眼中倒是盛满笑意。
马御史本也没想不依不饶,只是他的脾气必定了他对在酒馆产生如许的事不会坐视不睬,但是李独的态度,倒是完整极怒了马御史。
恼羞成怒的李独恨恨地咬了咬牙,“呸!你个臭恶棍敢在此撒泼,坏了爷的功德不说,还口口声声大喊礼义廉耻,你如果知廉耻,也就不会突入旁人的雅间自说自话!”
想到这,春杏儿不由地抓紧了李独的手,瑟瑟颤栗的指尖让她看上去非常无助,这也更加惹得李独心生顾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