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祠堂让她跪,他质问她的心意,她说爱他[第1页/共2页]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来人。
“不!”
谢识琅捧着这颗红豆,脑筋里满是彻夜不慎亲到谢希暮时,她仓猝说没事。
谢希暮走近了些,“找我过来,是有甚么事情要交代吗?”
疆场上横尸遍野,血迹班驳,干枯在谢识琅面前,他不敢置信地环顾四周,尸身堆成了山,血流汩汩往下淌。
男人快而急地打断她,“你是不是喜好我?”
祖宗牌位严肃林立,好似先祖死而复活,重新站在他跟前。
他一次又一次地忍下,可这一回,却再也容忍不了。
谢识琅浑身仿佛被浇了冰冷的水,眸底淬染上淡然的神情,吓到了阿梁。
又是这副无辜纯真的模样,常常让谢识琅筹办问她之时,都像是软糯糯的一团棉花塞进了喉咙里,不容他质疑。
“……”
“——”
谢识琅后退半步,“你说甚么?”
“大哥哥,父亲。”
谢希暮闻言,撩开裙摆,跪在了蒲团上,头顶便是祖宗牌位,乌泱泱的,像是先人站在面前,严肃地俯视于她。
朝暮院半夜扑灭了烛火,谢希暮被阿顺喊醒,提灯去了祠堂。
“谢希暮,你是不是…对我有别的心机?”
一起北风阵阵,阿顺担忧地转头瞧谢希暮,“这都半夜了,家主为何将女人唤醒?”
谢希暮抬起视野,只瞧烛火被北风吹得四周扭捏,男人的背影在地上被拖得颀长,就像是一道庄严沉钟,亦似天国里爬出的阎罗判官,刚正不阿,不包涵面。
“究竟是郝长安并非良配,还是你不肯她嫁于旁人;究竟是你并无婚配心机,还是你想娶的人不能娶!”
谢希暮直勾勾盯着他,掷地有声:“我说,我爱小叔叔。”
谢希暮微顿,仰起脸来看他,“小叔叔想听甚么实话?希儿必然知无不言。”
谢识琅心如鼓槌重击,他摸到枕下的碧青绣荷包,才逐步平复下来。
等这妖风停歇了,他再睁眼,却发觉本身跪在祠堂里。
谢老将军指着他,“都城大家夸你清风霁月,风雅君子,可你竟对本身的侄女生了肮脏心机,你这小我面兽心的牲口,我恨不得从未生过你!”
谢识琅眼皮动了动,“还要装傻吗?”
是红豆。
梦中父兄的指责恍若还在脑筋里盘桓,震得他五脏六腑生疼。
谢识琅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了她的身边,居高临下,一字一顿:“当着谢家列祖列宗,你如果还当本身是谢家人,可不成以说一句实话?”
荷包上绣的是丹顶鹤于空中遨游,通身乌黑,头顶淬红,神情桀骜,可若细心打量,便能发明丹顶鹤边上另有一小片旁的羽翼,是这只丹顶鹤的朋友。
粗糙的针脚好似抚平惊骇的定海神针,他一遍遍摩挲过荷包,却被里头颗状异物给惊了下。
阿顺没有跟出去,在祠堂外就被阿蟒拉走了。
谢希暮蹙眉,“小叔叔,甚么别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