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贼的自白[第2页/共3页]

“你为甚么偷我的东西？”甄玉持续问，“手里缺钱？家中有急用？”

“不会吧！小鹊如何会本身认了？！”

“闻声小鹊说甚么了吗？”

“不……不是的。”小鹊又疼又怕，不知所措，她哭得全无章法，“奴婢只是发明，只要说实话，疼痛就会减轻一些，只要奴婢一扯谎，身上就更疼了……”

她认得，这恰好是沐嘉莲身边服侍的一个粗使丫头，名叫小鹊。固然只打过几次照面，但她记得这个丫头，因为她身形非常矮小，近乎孩童。饮翠算是四个丫头里最矮的，但小鹊才刚到饮翠的肩膀，仿佛是天生的发育不良。

“夫人……夫人想给公主殿下找费事！夫人说，公主……公主丢了契书，就没法再……再管束将军府的下人！皇上晓得了，就……就会指责公主持家无方！”

她疼得呜呜哭起来，手指在脸上身上乱抓，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虫蛇，正在撕咬她！

小鹊声音沙哑，但是字字句句，说得清清楚楚，这下子，下人们都群情起来了。

小鹊一听沐嘉莲提到她父亲，较着畏缩了，她俄然温馨了下来。

“对啊！仿佛是被酷刑鞭挞了一样……这儿也没人鞭挞她啊！”

“是你偷的东西？”

证据摆在面前，沐嘉莲神采更丢脸，她咬牙道：“小鹊，到底是谁让你栽赃我的？！是不是你阿谁酒鬼爹？是他逼着你栽赃我，想从我这里欺诈银两，对不对！”

“闻声了！她说珠钗是她偷的……甚么珠钗？”

甄玉但笑不语。

仆人们都吓坏了，有的说小鹊多数是中了邪，有的说，是不是吃了甚么有毒的东西。而就在这时，小鹊收回一声沙哑的叫唤：“……是我偷的！珠钗……是我偷的！饶了我！”

“把她的手绑起来，别让她挠了。”甄玉干脆叮咛下人们，“不然她会一向挠出白骨来。”

“那小鹊这……算不算傻了？！”

地上的小鹊疼得实在受不了，她哭天喊地：“公主！公主我把实话都说了！真的！奴婢没有一个字坦白！您就饶了奴婢吧！”

“那你进我的屋子，是想偷甚么？”甄玉又问。

“不是……不是！呜呜，我……我不是去偷这些的！”

“是真的……真的！”小鹊哭着叫起来，“奴婢不能扯谎！扯谎就疼！”

甄玉不急不躁，她曼声道：“姨娘如何晓得小鹊是在栽赃？”

现在，这个小鹊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喉咙里收回沙哑的惨叫声，仿佛她的周身，正在蒙受火焰燎烤普通的剧痛……更令人惊骇的是，小鹊暴露在外的皮肤，特别是她的脸和脖子上，竟然也呈现了大片大片的紫红色，就像皮肤被严峻烫伤以后的反应，就仿佛，氛围中真的有看不见的烈焰，正在烧燎小鹊的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