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 审案[第1页/共4页]

他的脸颊被打得肿起好高，口鼻蹿血，他带着哭腔颤声问道：“殿下……殿下以为究竟是何人授意，还请殿下明示……”

“审啊！莫非关大人不会审案，需求我来教你如何审吗？”

最要命的是，上官秀是国公，他的身份只在宋晟之上，不在宋晟之下。本身明天落到上官秀的手里，只怕是没好了。

关政看眼上官秀，见后者正笑吟吟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地喝着茶水，他的目光又落回到高超身上，问道：“高掌柜，你所犯何罪？”

“是……是宋晟啊……”

肖绝走到大堂的门口，大声喝道：“带人犯上堂！”

“哪一个宋大人，说清楚！”

一句话，让掌柜到了嘴边的抵赖又咽回到肚子里。被刨子刨那么一下的滋味，不是人能受得了的，那是硬生生的把一层皮肉刨下去，想想都感觉肉疼肝颤，掌柜的也没有勇气再接受一次。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殿下，小人只是受命之事，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单独发卖私盐啊！这……这都是宋大人下的号令，对对对，小人是奉了宋大人的号令，才偷偷卖的私盐……”

他现在也算看明白了，上官秀底子不是让他来审案的，而是让他来直接给宋轩科罪的。

他激灵灵打个冷颤，大声说道：“在……在泰安粮行发卖私盐，这……这不是小人的主张，是……是宋公子的主张！”

这几名犯人都是泰安粮行的人，此中便有掌柜的一个。进到大堂，几人先是看眼居中而坐的上官秀，再瞧瞧坐在侧位的关政，几人不约而同地跪伏在地，颤声说道：“小人知罪！”

他擦了擦额头的盗汗，向上官秀欠了欠身，强忍着脚面上的灼痛，目光再次落回到高超身上，问道：“那……那你可有凭据？”

掌柜的目光闪动，应道：“明……明白了……”

本来如此！直到这时关政才恍然大悟，拿发卖私盐这个事来弹劾宋晟，那底子是不成能的事，即便闹到陛下那边，陛下充其量也就斥责宋晟两句，无关痛痒。

“是宋轩宋公子！”

不消郡军或衙役押送，宪兵直接把几名犯人押送进大堂。

上官秀的俄然发难，可不但仅是对关政提出警告，更是在给高超找主心骨，让高超看清楚了，现在这里真正的主子，不是郡守关政，不是郡尉蓝幽，而是他，上官秀。

本来他觉得只是一起小案子，可现在触及到了宋晟，就不再是小案子了，起码不是他能措置得了的。他难堪地说道：“殿下，这……”

“你敢指证他吗？”上官秀一字一顿地问道。

“敢！小人敢！小人敢作证！只要大人放了小人，小人甚么都敢……”

啪！“再想！”

“没……没有……”掌柜的实在还真有这个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