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灯火透明。
“在想甚么?”
流利的英语在放着音乐的酒吧内,显得不是那么的惹人谛视,没有人想要给她让路,花绫香已是急得浑身大汗。
深夜的酒吧人很多,舞池里不竭有人影闲逛着。
格里菲斯始终是没有说出口,他不忍心伤害到她的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