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南下与北上（二）[第2页/共6页]

看着厚厚的一摞帐本逐步变成一个个数字，被一旁桌案上的书记们记录誊抄，守汉也是很对劲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对于流寇和官军来讲，除了金银以外，那些擦屁股都嫌硬的册本书画也能够调换铠甲刀枪，这无疑是个天大的便宜。平常这些常常是被拿来烧火取暖的。

李沛霆从都城仓促南下，为的便是向守汉禀告这一个夏季的在大明各处和北方的贸易环境。

“主公，郑家旗下的船只，大小多达数万，踪迹西至天竺，南至渤泥国、吕宋、东至日本，且郑芝龙与日本大名又有郎舅嫡亲，现在，上述各个方向均以落入主公掌控当中。部属觉得，以己度人，部属如果郑芝龙，为了所部数万人数万船的生存，要么与主公大干一场，夺回上述几条商路，要么便只能是北上。但是，北上的话，又有甚么商路能够寻觅？”

“也能够让百姓对比一下，在主公治下和在朝廷治下的分歧之处！”

他将隆流行在广州的各家商号账房先生集合起来，为他们的大掌柜的李沛霆计算一下收益景象。

“仲春里，陈子龙等人构造编辑的《皇明经世文编》完成，此部书五百零四卷，补遗四卷，共分政治、文教、武备、皇室四大类，子目六十一项、集国朝之初至到当今四百二十七人之文集奏稿，内里大有可观。要不要弄一套来送到书院里供门生们浏览？”

“你转头知会下去，这些人固然大要上或是接管招安，或是要求投降。遁藏深山，但是皆非能够循分守己之人。我这里安排船只将各色军火物质往长江口运输，你调派得力职员与此辈联络，将他们手中劫夺来的金银财贿，古玩书画等等十足换到我们这里来！”

“二哥，你感觉洪亨九所部嫡派人马，如果与辽东建奴对上，胜负在多少？”

“我从都城南下时，往薛相国府中告别。据他府中下人言讲，有谷城客人挚重金珍宝来拜见。当时京中已有传言，张献忠那厮以重宝贿赂熊文灿及总兵陈洪范。追求招安。”

过了好久一会，噼里啪啦的算盘声终究垂垂沉寂下来，变成了一阵阵的窃保私语和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主公，另有一事。”

听到内里那被强自压抑住的抽泣和嗟叹声。李沛霆眼睛犹自看着悠远的星空，仿佛要从那浩大的宇宙当中寻觅些甚么。对于如许的事情，他是很乐于见到的。自从小妹死了以后，他就和兄长一样。对黎慕华深恶痛绝。一向刚强的以为，若不是她，小妹定然不会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