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3章 非人力所能改变[第1页/共2页]

帝修眉梢一挑：“又在控告本座之前对你的所作所为？”

天命？

“很多事情非人力所能窜改。”帝修淡笑。

不太欢畅？

秦裳又是一震，俊雅的脸上闪现惨白之色：“是因为之前……救九微的那次？”

可那次仆人明显说没事的，云青衣也说没大碍，不影响寿命。

“可因他而形成仆民气里不快，他定然会难过的。”

秦裳怔然半晌，似是明白了甚么：“因为仆人勘透天命，泄漏天机？”

秦裳一震，神采剧变：“仆人？”

“不是。”帝修点头，“是因为天命。”

“也不是。”帝修漫不经心肠点头，见他实在不安，忍不住问道：“秦裳，你本年几岁了？”

秦裳心头骤沉，几近如坠冰窖：“就……就算是容颜朽迈，白发苍苍……仆人也还是……”

秦裳寂静半晌，缓缓点头淡笑：“或许该是从仆人说不喜好女子为帝，让我削骨成为君倾澜靠近子曦开端，就必定跟朝廷牵涉不清了。”

秦裳抿唇，点头含笑：“不是，只是趁便怀想一下曾经所受的痛苦。”

“过了不惑之年，就算我们能寿终正寝，也不过再多活三十年，对吗？”帝修看着他，苗条手指挑起他的发丝，“并且本座今后会老得很快……”

帝修抬手敲了敲他的脑门，忽而安静地开口：“秦裳。”

想到这里，秦裳眸光微抬，悄悄凝睇着他家仆人冷酷如仙的容颜，“仆人是不是有点不太欢畅？”

“本座这平生……”可贵犹疑半晌，帝修终究还是挑选跟他直言，“寿命或许真没那么长。”

秦裳低头，沉默不语。

秦裳微愣，随即无认识隧道：“仿佛是……三十八，不，三十九……”

秦裳抬眸：“仆人？”

秦裳抿唇，心头一时也有些郁结：“九微若晓得了，内心定然难过。”

“如果射中必定九阁跟朝廷牵绊不清，本座实在也窜改不了甚么。”帝修搁下茶盏，伸手挑起秦裳的下巴，迫他昂首，“或许从很多年前君子曦命南墨昊把你从九阁救走的那一天开端，九阁跟朝廷就胶葛不清了。偏生陵国又出了个天命帝女，心胸天下，九阁想要置身事外并不轻易。”

秦裳心头一阵窒闷，伴跟着酸涩难言的闷痛，嗓音不自发地轻颤：“部属不嫌弃仆人，就算仆人老得让统统人都不熟谙，我……我还是……”

“别严峻。”帝修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嗓音可见地温和了很多，还带着多少笑意，“我感觉如许也没甚么不好，莫非你想瞥见本座容颜朽迈、白发苍苍的模样？”

几岁？

“他难过甚么？”帝修道，“本座又没筹算换了他。”

又是天命。

秦裳有些懵，不明白帝修的意义，却还是答复：“仆人比我大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