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隐患[第1页/共3页]
“二哥,如果司徒恨与你不相高低,那兄弟要问一句,当时你们比斗,另有谁在场?你……该是五日前,经脉蒙受重创,乃是一股极其阴寒的内劲!此劲力好生暴虐,一点点迟缓发作,若二哥此后妄动内力,怕不出半年,二哥不但成为废人,经脉枯萎下,更活不过来年!”
“那我们就去陈述庄主!”
陆白心机微动,问道:“二哥,玄武堂所属各旗,都是甚么职责?”
“不值事,不过调度几日。你哥哥的拳头也不轻啊,哈哈,他也一样。”
张二没心机谈笑,沉声道:“兄弟,你瞧出甚么病来了?”
“到底是咋回事?”
牛禄被喝得一抖,就要出去,却见牛俸动也不动,只拿眼睛看着陆白。
救治的体例,只要一种,黑涎蟾的皮!
正说着话,牛俸兄弟返来了,见屋里有人,两人在院子外等着。陆白心知他们是例行回禀药圃的环境,把他俩唤了出去。
三人进屋落座,陆白便把事情说了一遭。赵堂道:“兄弟,白虎堂的人各个都有真工夫,动手最是不包涵,可要谨慎谨慎。”
“他与司徒恨交好?当时比斗你们四人在场?”
陆白点点头,心想这飞霞山庄公然是个庞然大物。
陆白几次欲说话,生生吞了几口唾沫,艰巨说道:“二哥,那司徒恨武功如何?你……你……”赵堂见事有不对,神采一沉,转头朝牛家兄弟喝道:“从速给老子滚出去!”
“甚么?!”赵堂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把面前的桌子拍个粉碎。张二目露凶恶,已是气极。只听陆白持续道:“我只脉出一股劲力来,是以才问司徒恨的武功如何。”
陆白心下一暖,道:“二哥,但是为小弟?”
陆白也是一愣,想起牛俸倔驴脾气,心中一时有感,低声道:“你们……先出去罢。”牛俸这才喉咙咕咕的,拉着他弟弟出屋往排房步去。
“好哇,他要捧司徒恨上位,把住我们玄字旗,安得是甚么心!我们现在就去通报堂主,看他……”
“是堂主不是?此人武功之高,二哥……你应远不是敌手!”
赵堂恨声道:“我他妈当时不在!如果我在……”
张二把眼一扫,笑道:“有甚么不能的,天份才情只是一说,要紧的还是后天的好学苦练。你是大夫,搭手把个脉,比哥哥还晓得能不能习武。”
“哈!”赵堂一拍脑袋,觉悟道:“二哥,我们去求求秦堂主,让他给你治治?”
“我理睬得。”话题一转,陆白问道:“二哥说旬日,如何晚来了几天?”
张二赵堂惊诧,没想到这个杂役竟敢不动?!两人估摸着或许是陆白的安排,便按下性子没有生机,拿眼睛往陆白疑去。
他这一下行动,把张二赵堂唬得是直冒寒气!“兄弟,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