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第1页/共3页]

“真不明白你为何必然要跟过来，现在这早晨已然冷了，在外头站上一夜，竟是满身冰冷的。”房医女不解地嘟囔。

倒是一旁徐国公直接催道：“姜灼，将你与本将所说，尽数禀于圣上，不成有一分遗漏。”

徐国公此时神采并不好，在偏殿来回走了好几次，才对姜灼道：“去外头候着吧，转头说不得要叫你进寝殿问话。”

姜灼瞧瞧摆布，低声回道：“国公，本日小女当值，方才瞧见您过来，才上前滋扰，小女……有事禀报，可否借步说话？”

“圣上这几次精力可好？”姜灼望着天，暗自叹了一声，随口问了一句。

姜灼走到近前，跪到结案下。

圣上此时斜靠在御案以后一张高榻上，较着精力头有些困惫，以手支额，半眯着眼，望着从外头过来的姜灼。

房医女看看她，眼中有些迷惑，不过毕竟在宫中浸淫日久，也没有问下去。

“罢了，”圣上摆手道：“王攀在朕身边奉侍多年，他的医术，朕还是晓得些的，并不至于有你们说得那般糟糕，朕信得过他，你不要再多言了。”

未及再思忖，姜灼直接小步跑到那人近前，低头敛衽见礼：“小女见过国公大人。”

一进到内里，姜灼实在有些惊奇，却本来诸葛曜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此处，她先前竟是并未瞧着，竟或是，诸葛曜早就来了也未可知。

一关偏殿当中，听完姜灼所言，徐国以立时倒吸一冷气，问：“你所说的，但是确切？”

听得说诸葛曜要过来，姜灼内心又生起一丝但愿，只盼着圣上能听得出来他所言。

宫道之上，几名医女跟在两位太医身后，低头往未央宫走去，而走在最开端的，是本日主动要来当值的姜灼。

姜灼呆了半天，伏隧道：“回圣上，之前正有此事，小女的确对王太医行动不敢苟同，但也绝非挟私抨击之人，这一回，不过就事论事。”

近了初冬，天气也暗得早些，现在各处宫院皆已点了灯。

徐国公也是大惊，立马对姜灼道：“此事老夫已然晓得，回甲等殿下过来，老夫定会与他商讨，届时吾等一起劝谏。”

“听得说比昔日好些，”房医女转过甚，朝寝宫的方向看了看：“平素我尽管奉侍汤药，倒不知里头状况。”

倒是这时徐国公猛不丁又问：“姜灼，方才听你之意，那王攀竟是重回了太病院？”

姜灼笑了笑，自方太医提到王攀献药之事，姜灼就一向惴惴不安，虽诸葛曜提过，若不宣召，便不要她过来，不过性命关天，她如何能坐视不管。

姜灼低下头，自是一五一时隧道：“禀圣上，小女大胆，请圣上莫再服用他药。”

“朕已然传闻过，当日王攀起了些贪念，竟欲抄袭郑无空之遗册，听得你厥后，竟气得要打官司了？”圣上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