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第1页/共3页]
她的本分她尽了,那么顾靖晖的呢?
新婚夜被抛下的但是她。
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轻笑出声。
顾靖晖这话算是在夸她吧?就当是吧。
顾靖晖懒得想名字,都是用数字代替。
秦鸢对着镜子看翠茗插发饰。
那“嗯”的一声,带着热气,弄得秦鸢的耳朵痒痒的。
红叶又忍不住在内心暗啐阿谁赵娘子。
这时,秦鸢的头发也已梳好了,翠茗翻开了妆匣,内里摆着各色发饰,让秦鸢遴选。
又问:“那赵娘子的哥儿可还好?太医说了甚么?”
她眼神却似在说,你不是刚才才返来么?
秦鸢抿唇笑,不接话。
他的手很大,指间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当是习武留下的,有些粗粝,刮的她的手痒痒的。
他脸颊、下颌处一片青色,一夜的工夫,胡茬就长出来了很多,眼底倦意甚浓,瞧着像是一夜未睡。
顾靖晖气的轻笑一声,走近几步,俯身抬高声音道:“我返来的时候,你们睡的正香,我只好去了书房安息。”
红叶:“……”
秦鸢笑着道:“许是太累了,我昨儿一大早就起来上妆,也没敢多吃东西,又在花轿里颠了一起,才到侯府。夫人们陪我谈天,我也都不熟谙,挨个记她们的名字习性,不免有些疲累。”
“侯爷在塞北都是和军士们一起吃喝,风俗了亲力亲为,平常用的东西也少,都收在了西边配房挨着北墙的几个箱子里,今后就交给女人操心了。”
秦鸢垂下头,任由手被顾靖晖握着,有些害臊地问:“昨夜你甚么时候返来的?书房住着可还风俗?”
秦鸢抽脱手,道:“侯爷从速梳洗一番,我们该去敬茶了,迟了会被人笑话。”
顾靖晖点点头:“先放在一边吧。”
只是这话不能这么说,秦鸢抬了抬手。
顾靖晖有些闪神,旋即又恼了起来。
她面上乖顺,话也说得软,但话里却有骨头。
像个大冰块似的。
秦鸢:“……”
不是说甚么都是亲力亲为吗?
听顾侯爷的语气,和这位庶妹也很靠近。
秦鸢不想惹他,便收了笑意,做出胆怯的模样,绞动手指,软软隧道:“昨晚阿谁妇人说得那般严峻,我想侯爷只怕要一向守着。再说我初来乍到,没有夫君作陪,非常惊骇,只好让丫环们出去陪我。为何夫君返来了,也不唤醒我?”
她将伉俪一体总挂在嘴边,就是明里暗里在点顾靖晖,摧辱老婆就即是摧辱丈夫。
顾靖晖明显也听了出来,恼道:“你很好,到处都安妥的很,安妥到昨晚你压根不在乎你的夫君回不返来。”
秦鸢反问:“侯府的蜜斯是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