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像极了她[第1页/共4页]

“阿蛮, 你真的想和你爹一起糊口吗？”

甚么事都不是事，她虽绝望，但幸亏他还在京里，迟早能在一起。

“你爹他, 他还年青，还得娶妻生子，我感觉……”

徐椀跟她走了两步，还是回了头，扬声叫了赵澜之一声：“爹！”

她向来不敢违背小娘舅的话，乖乖走畴昔，踩着矮凳上了马车，人变小了，仿佛胳膊腿都不敷长似得，徐椀坐了车厢当中，伸手翻开了窗帘，还得往前凑一凑才气瞥见内里。

中间的侧门开着，门口的石狮子憨态实足。

南大街，北大街，东大街，西大街的杂耍，他带着她走街窜巷，一向到早晨，乌黑的夜里，只留街头余灯，夜空星月照亮街路，二人才往回走。

徐椀愣愣地看着，赵澜之气喘吁吁，几近是上气不接下气的了，连着喂喂的两声，拄着双膝才站在她们面前，他喘着，对着女儿眨眼，然后站直了身材，对着徐凤白扬眉。

太多了，有点拿不住，他就替她拿着。

“这里就是你的家, 和姐妹们一起玩，一起长大, 不好吗？”

“搭个车都不可，你的心肠真不是普通的狠了~”

“嗯。”

不舍闭眼，恐怕醒过来就是一个梦。

这回徐椀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偶尔能闻声跟着她的行动，拨浪鼓的叮咚声音，赵澜之一向看着她走出来，直到看不见了，脸上笑意才隐没了，倚靠在了墙边。

欢乐到手指头在他背上轻点着，想起来就叫一声爹。

夜路昏黄，她也不大熟谙路，只感觉这条路走了好远好远，迷含混糊地，几次她都差点闭上眼睛睡着了，可打着打盹，他肩一动，她就醒了。

赵澜之放开了她，还是蹲着她面前，目光灼灼：“你只懂这个就好，除了爹，你娘舅是独一你能信赖能依托的人，他对你的心，是和爹一样的。”

站在娘舅身边，仿佛更有归属感。

徐凤白徐行走了下来，手里拿着块腰牌，递了他的面前：“感谢你肯让步，阿蛮还小，我不能让她和你走。”

徐凤白只觉有力，正说着话，一人自转角处仓促跑了来：“喂！”

徐椀真是太镇静了，驰驱了一天，累得两腿走不动了。

“我们也，来日方长。”

徐椀怔怔看着他，怔怔的：“那是甚么时候？”

他双手锁她在怀里，偏头悄悄枕在她的肩头，悄悄地感喟：“没想到时候过得这么快，你个小东西，你娘生你的时候，你就猫儿一样的，我第一次抱你不晓得多欢乐，爹也不想和你分开，真的，不过既然盘算主张留在京里，天然要谋个前程，不然拿甚么养我阿蛮，现在你要想畴昔住两日，也是成的，但是不能离了你娘舅摆布。”

洪珠恍然大悟, 自此更是知心。

赵澜之笑：“那是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