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天道有公（二）[第1页/共4页]

“你这是用心欺侮，先生，她违规！”周岩打断道。

“可惜，人在做，天在看！”杜九言立在田氏面前，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该偿的命，断不会让你多活一秋！”

“你家住村外，又在路口。马管事每次来村中办事，你都会瞥见。一来二去你二人暗中勾搭成奸。客岁十一月二十七，你婆母牛氏晨起如厕，所听到的声音，就是你和马管事在草垛中轻易。”

“那田氏，你为甚么做了那么多色彩素净的衣服呢，孝期又不能穿，并且你还是个孀妇，为甚么呢？”杜九谈笑盈盈地问道。

世人虽不屑却又不由自主朝那边看。

“的确鬼扯，你到底说完了没有，我们这么多人没空看你一小我在这里唱戏。”马毅道。

“该死！幸亏明天有杜先生，不然就让这奸妇清闲法外了。”

“尸身的肛门处，验过了？”杜九言刚才看过仵作的公文，并没有说验肛门。

“田氏，那天夜里，刘二柱死前很痛苦吧，不断的爬动，嗟叹，痛苦地揪着身下的被单，是不是？”

田氏神采煞白，“那……那是我之前做的，不是现在。”

“捏是捏不出的。”杜九言道：“被害者的床单上有红色干枯的印迹。一开端我以为那是伉俪敦伦留下来的陈迹，但过后我又看过，床单上有着模糊的腥臭味。”

薛然也凝眉，低声道：“既是辩讼，自是两边辩，一小我的独角戏，只能是演出。身为讼师，这事理你应当懂。”他的意义，杜九言说的太久，应当了局换被告讼师。

“我是被告，我有证据提交考证，这是普通法度。”杜九言淡淡然，“现在我该说的说完了，只等仵作的验尸。”

杜九言扫了他一眼。

“为了赢，的确光荣恶心！”肖青枫嫌恶不已隧道。

仵作动员手套，悬空动手，手内心鲜明多了个玄色，颀长条已然辨不出的东西。

“这就要说了，你焦急做甚么，回家看娘子？”杜九言嗤笑一声，周岩臊的脸通红，怒道：“无耻！”

仵作一愣，啐道：“你的意义是，有人从肛门杀了他，这不成能。”

“你如何晓得的，你不成能晓得的。”田氏摇着头，自言自语，不敢置信，“不成能！”

林子外，刘家村人忽有人喊了一声好，“杜先生说的好！这个奸妇该死！”

明天衙门有令，统统都以讼师考核为准，仵作咕哝着骂了一句，“不懂装懂！”便不甘心的低头去翻尸身。

“满身都验了？”杜九言站在原地，问道。

杜九言点头，接着道：“马管事是不是奸夫，自有衙门去查证。但田氏有奸夫是必然的！”她说着，看向跪着的田氏，面无神采隧道：“夫君刚死半年，衣橱里就新做了四五件，色彩素净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