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掮客名叫食尸鬼（完）[第1页/共4页]

“您看起来很有诚意。”高登道，“接下来我们可否切磋一下合适的代价？”

老头仿佛完整没听到他的话，底子不理睬。

中年男人颤声道：“我……我……”

中年男人呆了半晌，艰巨地站起家，涩声道：“祸是我惹的，理应由我来承担。”

铁塔恍然道：“没错，那边的咖啡味道棒极了。”

铁塔踌躇了一下说：“寄父，他跟了你六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

“本来您是一名受雇于贵族的珠宝经纪。”铁塔欣然道，“很多年前，我也旅游过香之国的都城香榭丽诗，那边不愧是世上最浪漫的都会，沿街的郁金香花田美极了。”

面对摸索，高登不露声色：“您大抵记错了。香榭丽诗不莳植郁金香，沿街都是一片片的薰衣草花田，花田里坐落着各式百般的咖啡馆。”

“可那会儿，我太幼年，骏马又跑得太快。”他笑着走出去，内里的亮光淹没了身影。

高登开端还价还价，时而言辞锋利，时而胶葛不清。铁塔几近难以抵挡，好不轻易才谈妥数额。

中年男人脸上暴露绝望之色。

427。”铁塔咳嗽一声，终究有些不耐烦了。“您这些宝贝来源不明，又不是甚么修炼资本，不成能开出高价。并且这批货数量太大，我吃不下，最多只能收买十件，还需求一点时候筹措金币。”

中年男人麻痹地摇点头：“我孤家寡人一个，有甚么好牵挂的。”他发了一会儿呆，脸上忽而暴露一丝笑容，“二十多年前的春季，我骑着快马，从瓷之国的金陵城郊奔驰而过。路上看到一个很够味的小娘们，站在满树的桃花下，偷偷对我笑。”他笑了笑，对老头深深鞠了一躬，盘跚着向外走。

“五个弟兄因他丧命，他得交代。”老头沉默了一会，道，“最要命的是，全城的黑帮在这条街火并，闹得太大，阿谁又贪婪又怯懦的治安官必然会要我们的人出来担责。”

“寄父？”

1000

“我们杀人，也被人杀。冤冤相报，天经地义！”老头沉声道，隔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伸手抚摩着铁塔的头，眼中暴露一抹慈爱，“但杀再多的人，总有不肯杀的人。再铁石的心肠，也是人的心肠。我的儿，走吧，要像个男人。或许底子不会有事，只是我在庸人自扰。”

仆童奉上一壶加了蜂蜜的无花果汁，恭敬退下。

老头道：“不是修炼者，如何能够一口气杀光我们五个兄弟？”

“好久没见过这么短长的角色了。”铁塔自言自语，身上蓦地冒出一股锋锐似刀的杀气。

老头叹了口气：“别说是你，连我都找不到脱手的机遇。这么可骇的少年人，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是平生仅见。”

又过半晌，老头放下水烟壶，佝偻着背，慢腾腾走到高登待过的位置。厚软的羊毛地毯上，留着两排浅浅的凸起，那是高登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