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网 - 历史军事 - 穿到古代当名士 - 114|第 1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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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送礼送好些的东西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平常用他量东西的尺,又是在边关查抄军器时才用到,仿佛也不必然要做很多精美。宋时在翰林院这么久,从不讲究豪华,进给周王殿下的油印机也就是翰林院自造的东西,一片金箔都没贴过的,如何给师兄的就如此经心装潢?

只是他拿来的是把黑黝黝带拐弯的铁尺,看着像把弯折了的直柄剪刀,并没有桓凌那套曲里写的甚么金线缠裹、喜鹊登梅……

幸亏翰林院诸贤一是见过世面,二是有君子之风不群情别人,绝没有到宋时面前来追根究底的,倒是把桓凌那封信和《鹦鹉曲》抄下来,渐渐传抄开来。

世人亲目睹游标卡尺,才完整了解了那套《鹦鹉曲》中“似滩边鸳鸯并尾”“忍拨孤翅向东西,为料量分袂是非”的意义。

新泰帝垂眸看着本身的手——掌心赤红,摸着烫热却仍枯燥,现在身上也常觉着炎热,口干目赤,偶然昏昏沉沉。自太·祖以来,本朝历代天子罕见高寿,只怕他也不是能久视延生之人,那桓御史的父母才三十余岁便已不活着,而他本年却已过四旬……

马家如此急着争权,他在时髦敢肆意汲引任用私家,等他百年后,惠儿又如何管得住马家的人?桓凌固然得力,桓学士却有些恋权,也不知到当时他又会是如何的做派,桓家只这一个得力的孩子,制衡得住马家么?

桓凌的手札太长,只在文人中风行,这套《鹦鹉曲》却传至大街冷巷,凡卖游标卡尺处都有人能唱几句《鹦鹉曲》。

他用心想了一阵,便觉有些头痛,揉着额角说:“他父亲本来追赠到几品了?便再进一阶吧。让兵部调在京老将出关镇防,叫桓凌立即把那姓马的和别的畏战怯战之人押进京交大理寺拿问!当初兵部如何能举如许的人做了驻守大同右卫这等冲要地的游击将军……等那马某解回京师,也要好生查办一番。”

新泰帝看罢密折,喜怒不形于色,只微微眯起双眸,说道:“他倒是胆量大,做个佥都御史便敢免除将军,也不怕获咎势家。”

也有几家铁匠铺跟风学着打游标卡尺。技艺不敷打不出来的,也要挂个尺在柜台上,来了客人便说自家的东西都是鸳鸯尺量过的,包管打造得到处邃密。另有那做木工、竹工、砖瓦、玻璃、瓷器……各家店里摆个尺镇着,就仿佛技艺平白地高出一筹,卖东西都更有底气跟客人吹嘘。

他代天巡狩,负的是天子希冀,边关百姓、中原万民生存,自不能听任那些无能庸将把持处所权势。虏袭大同右卫时,他便行天使权威,临阵夺职在敌袭来时怯懦有为、不敢接战的游击将军马诚。并由其副将费宇、批示使郗裕等人代领军事,于赤山儿、猫儿庄等处布下武备,挡住了虏寇这一次袭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