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第1页/共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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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就走，抬起袖子用力擦了擦眼睛，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凌昭的指尖点在经籍上，恨不能戳出一个孔来，他低哼一声：“本来本王是不相干的人。”

江尚书神采一白，半晌无言，昂首时，已然面如土色：“秦大人，可小女……毕竟是嫁过人的，毕竟是先帝的皇后啊！”

秦衍之仿佛明白贰心中所想，淡淡道：“江大人，历朝历代帝王后宫三千美人，真正称得上国丈的，可就只要一名。”

自先帝去后，这些天来，江尚书想过江家的将来，本身和儿子们的前程，但是这一刹时，他甚么都健忘了，脑海中只剩下久未相见的爱女容颜。

江尚书腿脚一软，坐倒在椅子上，很久，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惨笑道：“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还请秦大人明示。”

凌昭心烦意乱，叫人把小天子抱走，只留了秦衍之和周妈在殿内。

半晌，凌昭头也不抬：“本王在这里陪皇上，你们出去。”

周妈无言以对。

秦衍之淡笑：“怎是胡说？”

江尚书烦躁道：“你这么无休无止哭哭啼啼的，我和你也说不清楚，总之王爷那边的人动员静来了，晚晚怕是存了轻生的动机。”

江尚书长叹一声，道：“你这又是何必！”

等下人上了茶，都退下了，秦衍之低头，抿了口清茶，才温声道：“这七年来，江大人坐着国丈爷的位子，朝中高低无人不敬、无人不羡，想必日子是很好过的了。”

“女人……”周妈眼圈红了，唤出一声畴前的旧称：“您刻苦了！”

凌昭翻书的手指一顿，挑眉：“哦？最喜好你？”

小天子见人都走光了，有点急，追上去两步，看一看凌昭，又停下了，缩回角落里。

凌昭忙完手头的事情过来，听闻李太妃不在，又去了宝华殿，便没让人去请，独安闲一边待着。

正在这时，外头来人通报，说秦衍之来了。

江尚书点点头：“有。”

江尚书排闼出来，满室的女眷都轰动了，长辈和侍妾们各自起家，红着眼睛向他存候问好。

他记得，女儿们还小的时候，他让先生教诲琴艺书法女红，其别人多有抱怨，唯独江晚晴从无一句牢骚，再多辛苦也不与人说，十四岁的韶华，一曲仙音名动京华，为他为江家挣回多少荣光和脸面。

陈氏瘫倒在榻上，六神无主：“那、那如何办？”

又过了好些时候，江晚晴和周妈好说歹说，总算把她打发还去了，走回寝殿时，倍感倦怠。

泰安宫。

秦衍之低着头，不看他，用小盖子抹了抹杯沿，缓缓道：“若江女人情愿从了王爷，那天然再好不过，皆大欢乐，今后江氏一族必然青云直上，荣宠无双。若江女人不肯意，王爷也有充足的耐烦等候。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