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脖颈处一片红[第1页/共3页]
傅忆梅无话可说,神采丢脸得紧,口中没说的话都透露在她那要骂人的眼神中。
“在这里跪够一天一夜。”谢南洲号令。
那是江随雁幼时为了救人而留下的伤口。
谢南洲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没听懂我说的话?”
对上谢南洲的目光,谢建章心慌的低下头,“是。”
谢南洲不动声色,三言两语逼的傅忆梅无话可说。
“是。”江随雁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真是让她头疼非常。
傅忆梅走之前冷哼了一声,她甩袖分开。
“我问你,刚才笑甚么?”谢南洲冷眼看着他,压迫感太强。
“小叔这是在做甚么?我可甚么都没有做。”谢建章心中有些不平,就算他谢南洲是一家之主,也不能太仗势欺人了。
傅忆梅等人在心中本来就轻贱她,这些人的心都长歪了,方向着方乐敏。
目睹着她的话要直戳江随雁的心窝子,她不成置信地看着方乐敏,打断了方乐敏的话,“你这是在干甚么?”
恰好方乐敏跟狗皮膏药一样粘了上来,“江随雁,我随你一起去吧。”
谢建章把这笔账紧紧的记在江随雁头上。
别人打她一巴掌,她也只能苦笑出来。
刚才他但是甚么话都没说,乖乖的当个背景板。
傅忆梅好歹是他的长辈,可恰好谢南洲说一不二,倒是让她闷了一肚子的窝囊气。
这么多报酬难她,她好不轻易用受辱换来得救的机遇,谢南洲却不准她走?
“是吗?但是我看着这一片红,不像纯真的被蚊虫叮咬,倒像是……”方乐敏人畜有害的眼里透出些暴虐。
但谢建章做错了,他大错特错。
“既是蚊虫残虐,今后除了侄媳,没有我的答应,别人不成以等闲进佛堂。”
可这会儿谢南洲看他的目光如何如此锋利,像是打磨好的利刃,直叫人颤栗惊骇。
谢南洲目光幽深地落在傅忆梅身上,他声音安静中透着一股冷意,是那种身居高位的冷叫人不寒而栗。
她低头报歉:“我知错了,我这就去换件衣裳。”
也好借着这个机遇分开佛堂。
傅忆梅心中不平,言语中夹带着指责之意,可她又不敢透露本身心中的不满,毕竟她也惹不起谢南洲。
他这话一出口,谢建章整小我都懵了。
瞥见了江随雁脖子处的一片红,也瞥见了江随雁脖子处的那一道疤。
他神采一白腿一软,径直在蒲团上跪了下来。
她不依不饶,不肯等闲放过江随雁。
她心中很慌,但是面上不能闪现山川。
他的话让江随雁心口一悬。
谢南洲淡定的移开视野,掠过江随雁,“既是被蚊虫叮咬,那就下去涂抹些药膏。”
“跪下,别让我说第三遍。”谢南洲骨节清楚的手拨动了一颗佛珠,佛珠相碰的声音清脆。
江随雁神采如常的解释,“该当是被蚊虫叮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