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谢南州的恩典[第1页/共2页]
“我没有!我真的不晓得……”
江随雁急得眼圈泛红,手有望抵在他胸前,却被轻而易举箍住。
“放开我!我没有想勾引你!”
他腕上仍挂着那串佛珠,指骨泛着些蛊人的红,指腹间捻着珠朝江随雁走来。
谢南州牵了牵唇角,勾起那纤细下颌令她直视本身:“你来这里,是偶合……还是也想我得紧?”
江随雁看着面前宝象寂静的佛祖,莫名感觉心慌。
“江随雁,你在内里做甚么活动?”
谢凌云归天,谢家人自是要做足面子,每日都有和尚在佛堂诵经。
木鱼声俄然停了。
偏此时,内里传来婆子不耐的声音。
谢建章嗤笑一声,盯着那摇摆的一对软肉喃喃自语:“且看她甚么时候受不住自请不入寺,我再动手好了,这女人,迟早都是我的人!”
她在江府时也从未被当作过甚么主子蜜斯,担水劈柴这些琐事做很多了去了。
她嗓音都带了些哭腔,尽力推搡着想挣开他的桎梏,却只是溅起些水花弄湿了那件法衣。
“沐浴要迟误这么久的时候?少夫人是在内里做甚么?”
次日一早,她便被婆子引去佛堂。
偏婆子一点不给她歇息的时候,冷冷道:“少夫人,家主还在等您,还是快些劈柴烧水沐浴换衣,莫要华侈时候。”
她内心羞得很,别过甚想不再去看,身后却传来脚步声。
手指蹭过身上肌肤,她才发觉胸前还残留着些许淤青。
江随雁舒了口气,正想推开谢南州去拿衣裳,在身上摩挲的手却俄然加了一份力,重重揉捏她敏感。
那声音嘶哑密切,却叫她的心都冷了一片,耳垂和眼圈更是红得滴血。
门外,傅忆梅顿时皱紧了眉。
江随雁吓得慌了神,本能想缩进浴桶,却被那只缠着佛珠的手箍停止臂。
江随雁却不感觉这是甚么折腾。
比起跟他在佛堂独处,她感觉这倒算还能接管。
江随雁的指尖颤了颤,手鬼使神差拂畴昔,却没感觉痛,只是酥酥麻麻的痒。
“是,小叔。”
三担水挑完,江随雁气喘吁吁,只觉连手臂都有些抬不起来。
她羞得死死咬紧唇瓣,想大声呵叱,却怕引来旁人。
可此时,傅忆梅的声音也一道传来。
“让你入佛堂,是为了给我儿诵经祈福的!岂能容你如此偷闲躲懒!磨磨唧唧这么久不肯出来,是要我亲身出去请你不成!”
江随雁颤得更短长,较着感遭到了她身材的反应。
但佛堂距后山很远,便是空动手走畴昔,都要半柱香时候。
“雁雁这是……在回味?”
房门虚掩着,炉中染着袅袅檀香,谢南州已换上一身金红法衣,正垂眸小扣木鱼诵经,腕上黑漆漆的佛珠光彩流转。
还好……门是拴着的……
那是昨日同谢南州做那事留下的陈迹,吻痕和掌印消下去,留下的便是班驳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