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事了[第1页/共3页]
他手腕一转,将手边的茶杯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谢建章的脸上,顿时一滩鲜血流了下来。
谢建章见状立马跪下,神采镇静地说:“小叔,您放过我吧,现在我们二房只要我一根独苗了,如果我再出甚么事,我们二房可就没人了啊!我娘今后该如何糊口下去……此事本就是错在江家,若不是他们找了个替嫁的庶女,那我二弟便不会被克死!这女人嫁进我们谢家还不诚恳本分,统统错都在她的身上!小叔,您罚她一人便是了,我们二房毫不会有半点牢骚!”
傅忆梅内心一梗。
江随雁刚想摆手回绝,春夏立马急声打断,“家主做的决定没人能回绝,二少夫人就别难堪奴婢了,如果您不收留奴婢,只怕奴婢无处可去要被管家发卖了去。”
江随雁点头表示,便倒头沉沉地睡去。
“二少夫人慢点!家主交代了,要亲身送您回房。”说话之人恰是领头的婢女春夏,“您有甚么需求固然叮咛奴婢,家主说了,今后奴婢来卖力您的饮食起居。”
谢南洲越听神采越黑,可谢建章却仍然自顾自的说下去,听得他肝火中烧。
他看着这对母子随即幽幽得开口:“既然如许,那侄儿你也陪她一起受罚吧。”
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一向伸展到满身,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春夏眼神诚心,对着江随雁躬身施礼。
江随雁伸直在角落,她有力地垂下头颅,肥胖的身躯跟着呼吸微微颤抖,浑身沉重又怠倦,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嗯……”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呼吸时吐出的气悄悄洒在男人的胸口,一股酥麻的感受敏捷在谢南洲的心口伸展开来。
江随雁缓缓的展开眼,印入视线的恰是谢南洲的脸庞。
谢建章与傅忆梅同时喊道。
“凌云骸骨未寒,你便公开对弟妹下药,谢家怎就出了你这类孽障!”
谢南洲眉头挑起,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分外森冷。
她被谢南洲顺势压在身下,彭湃潮涌迭起,本来脑筋里那一堆题目,不得不被她抛到了脑后。
“二少夫人,家主命我等前来接你。”
他竟真的没有食言……
傅忆梅顿时语塞,一时不知该如何辩白。
“甚么?”
“你醒了?雁雁。”谢南洲懒惰的开口。
傅忆梅瞧见赶紧帮衬道:“自是那小贱人主动勾引我儿建章,不然他怎会做出如此违背伦理之事?”
江随雁没法回绝,她便是个薄命的,不想看着别人因为本身而颠沛流浪,只好应下,“只是跟着我,你要刻苦了。”
谢建章两眼发直,大气不敢出一口,仿佛被个无形的大石压住。
江随雁轻咬着嘴唇,大胆地凑上前,两个炽热的身材相拥在一起,缠绵缠绵,难断难分。
江随雁有力地挣扎着站起来,心中流过暖流。
只见谢南洲“腾”地一下站起来,浑身冒着寒气,“你说她主动勾引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