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姐姐出嫁[第1页/共4页]

“母后，翘儿幼年，不懂事促进大错，不过这说到底也是偶合罢了，并非她成心为之。”楚皇下了座，俄然给太后行了个大礼，“昨晚你已将翘儿叫畴昔怒斥了一顿，若母后还不能消气，儿子代女再赔罪一次，求母亲宽恕。”

楚千翘幽幽一叹，至于刚才的话，只是用心呕楚一晗，甚么结婚大典……她是毫不会再嫁韦蕴凉的。她现在见他只要恶心。

她跑畴昔拿起纸鸢，探头看向窗外：“是谁？”

待雨稍停，燕国的车队便垂垂远去，直至再看不见。

*****

楚一晗随燕扉归燕的那天下着细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空中。

“微臣李如玉，见过皇上、太后、公主。”

“李如玉，这是你至心想说的？！”太后冷声问道。

楚千翘穿戴一袭华服来送别楚一晗。

这件事总算灰尘落定，楚千翘回到飞鹤宫，罕见地问起了袖舞。

太后急道：“李如玉，哀家亲身将你带到天子面前，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你有甚么要说的，固然对天子说。”

“儿子不敢。”楚皇抚起额角，头又开端模糊发痛，“只是这战役并非儿戏，母后的要求，恕儿子不能从命。燕国资本丰富，牛羊畜牧多，金子也多，目前与它打起来绝非上策，而收为属国，则每年可享用燕国的进贡，好处远多于战役。”

“我赠她的画，也带走了？”

袖舞悄无声气地下去了，以后采兮慌里镇静地跑出去，前面跟着九香。

“母后！”楚皇略一扬声，忍不住道，“您有甚么肝火，尽管朝儿子发，不必老是针对翘儿。到底这些孩子，都是您的孙女，你何必厚此薄彼？”

楚皇叹道：“母后，您有所不知。您真觉得燕国便是楚国铁板钉钉的部下败将么？大楚虽强，燕国也不弱，如真能收了燕国，儿子前次便趁着余勇将燕国灭了。让燕国成为属国，已是最好的处理之道。现在派出郡主和亲，也是不得已为之。”

“公主！”袖舞睁大了眼，不成置信地看着她，“袖舞、袖舞做错了甚么？求公主饶过袖舞！袖舞愿一辈子留在公主身边服侍公主！袖舞……”

喉头翻滚着哽咽，楚千翘再忍不住，伏桌直掉眼泪。

李如玉沉吟一番，俄然道：“微臣幼年时，的确敬慕表妹之风华。但是微臣自知身份卑贱，远远配不上表妹！表妹待微臣，也只要兄妹之情。本日得知表妹之婚事，实在为表妹欢畅。除此以外，并无其他。”

“那就好。”楚千翘看着袖舞，迟缓而清楚地说道，“一晗姐姐背井离乡，实属不易，身边只要红苏和叶儿两个从小奉侍的丫头，糊口上想来也多有不便。以是我想，将你送给一晗姐姐，一来，给她身边增个靠谱人，二来，也算我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