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本性如此[第1页/共3页]

祖孙二人走进后院进了最北角的祠堂，只见两仆人守在内里。

“赢利买棺材见钱眼看的憨货，孔府抄家，牢房也不差你一小我的饭食。”

“要进孔府做妾？”

前院，孔恽疾走进书房。

孔嫄：.....抿嘴轻笑。

孔老太爷点头，仆人回身走进祠堂，架着一青袍男人出来，可不恰是前一刻孔恽口中的‘父亲’！！

孔嫄点头，“娘，我晓得。”

话未说完，孔父嚷嚷着态度虔诚的认错，“呜....父亲，儿子不孝儿子不孝啊，儿子让您劳心了，你打死儿子吧，打死儿子吧....嗝....”

孔嫄母女对话也不过眨眼的工夫，地上的黑孀妇还在骂，只是先前还和顺温暖的李氏，看到受了委曲还能和顺笑出来的女儿，眼睛渐渐被肝火烧红。

“祖父，孙儿回府的路上，见御林军一队往武伯侯府去，一队往墨府去，是贤人下旨抄家。”

儿子嗜酒如命，现在连春闱都因嗜酒迟误，孔老太爷深知错过了便是再罚也无用，哪知让他去接孙女们放学，人是接返来了，只是喝醉去接人，连女儿都分不清，接了一个孀妇返来，现在还在正房院子里闹着不肯分开，一个更是送人做了妾。

胸口的肝火一刹时被扑灭，蹭蹭的往上顶，孔老太爷气喘吁吁的骂道，“不孝子，不孝子孙。”

黑孀妇也不怕，还伸着脖子喊着，“你打你打。”

孔恽板滞了一下，才恭敬回道，“下晌在街上碰到父亲，父亲说他去儒学接人，孙儿便没有去。”

孔老太爷两耳嗡嗡作响，双手背在深后，深吸气再深吸气，想他孔家为大儒世家，三代掌管国子监，他更曾为帝师。

她声嘶力竭道，“同是女儿，你还是长女，你父亲他如何能够他如何能如许对你？”

母女往祠堂那走，路上孔嫄不诉委曲，李氏倒是心疼，“我嫁进孔府后，便碰到过一次抄家，你兄长才三个月大，你姑姑也不过方才出世，在大牢里三个月，一家人有惊无险都安然的放出来，你祖父更是升为太傅。现在十八年畴昔，孔府又遇险。”

同时有小厮拿了长凳过来，且还是两个。

“祖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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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撒泼的东西，你主动讨打，我便成全你。”李氏底子不是摆模样。

欢畅也哭，不欢畅也哭，遇事哭，不遇事也哭，孔府上高低下早就听的麻痹。

下一刻，院子里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父子同时被执家法，孔府的下人早就习觉得常，对于大老爷的惨叫声更是见怪不怪，反而是大少爷每次都能一声不吭。

孔父自夸出身书香世家，嫌弃李氏出身商户，浑身有铜臭味，狷介的常日里仰承鼻息的对李氏。

似将浑身的血凝集到一起，“我毫不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