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利欲熏心[第1页/共3页]
他话还未说完,徐由俭就一掌拍在了桌面上,神情阴沉道:“甚么不敢,谁说我不敢?!”
那两女人仍旧跟着,银钱也没拿。
“无妨事,今后结了亲,再好好修复修复便是。”贺老爷脸上一片夺目。
徐珠是沈氏心肝肉,宝贝似的养了这些年,连徐琅都比不过她在沈氏心中的职位。
二人前脚出了西岭园,还未走远,就听屋内传来一阵“乒乓”作响的动静,间或伴跟着沈氏指责怒骂和徐由俭的解释奉迎。
贺夫人苦笑:“现在算是将徐家人都获咎遍了。”
沈氏与徐老太太嘴一个比一个硬,含蓄委宛也好,态度倔强也罢,就是不松口同意。
“婚姻大事……”徐由俭委宛道,“我还得与内人商讨商讨……”
越说到最后,他更加没了底气,虚得声音嗡嗡响。
徐由俭看看那两个女人,又看看桌上白花花的银子,俄然恶向胆边生,道:“拿纸笔来!”
立字人:徐由俭
带笔人:徐由俭
徐由俭见她神采没方才那般冲动了,悄悄松下口气,摸索着往前走了一步。
“放心,他不会忏悔。”贺老爷又笑了一声,与管事道,“把她们带下去,寻了处所安设着,别的再预备五千两,转头事成了,就与徐老爷送去。”
屋内,沈氏将一件白瓷花瓶照着徐由俭的脑袋砸了去!
徐由俭见她动了真格,仓猝躲开,吃紧道:“你、你这是做甚么?总不能为了如许的事,要我命的!”
她指着徐由俭,暴虐的话还未说出口,贺夫人就忙站了起来,笑着请辞:“想是二位另有话要说,我们就不叨扰了,他日再来,告别!”
贺老爷又装起难堪来:“这……徐兄,小弟听闻你内人最是短长的,你只口头包管,小弟有些不放心呀。”
那证书之上,只写了徐由俭有一女,却未写名——清楚醉得被人一调拨,就写了证书,却晓得在紧急关头耍个心眼。
他踌躇了一瞬,才要往前去,沈氏便又顺手抓了件东西,往他砸了过来:“滚!”
管事的承诺一声,带了人下去。
随后二人又各安闲名上盖了私印,贺老爷这才收下,送了徐由俭拜别。
因某有一女,年方十五,与贺家商讨,愿将其聘与贺家为妻,若后生悔意,志愿领罪受罚,任凭贺家调派。
但徐由俭并不敢靠太近,隔着间隔道:“太太,你何不细心想想,贺家来提亲,当真说的是珠儿吗?”
贺老爷惊奇地看了他一眼:“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徐兄作为一家之主,你若应了,其别人还敢说甚么?莫非徐兄是不敢……”
他晓得贺家老太太提亲提的是徐珠,也正因为是徐珠,他才不敢等闲承诺——但凡是徐宁,他只怕一口就应了。
贺老爷却笑对劲味深长:“这才是我要的,他若真留了名,我还难堪。至于东西,他那里敢在此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