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处罚?嗯?”男人的调子较着地上扬,“人都被诽谤成如许了,你只是处罚?嗯?”
“我的人,是别人能动就动的?”薄宴白清冷却又不失严肃的话在世人的耳边响起。
他刻毒地说道:“以是,应当是辞退学籍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