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二十三）[第1页/共2页]

“如何？堂堂圣蟾赌坊的总老板也有不敢赌的时候吗？”“先生少拿话激我，先请先生说个模样吧。”“那常老板听好了。说，独横念个一，张飞问关羽。问贼吕布那里去？刺董因恋妻。”“哦……用方天画戟刺他寄父董卓，因为恋上了媳妇儿貂蝉。行，先生听我的。独横念个一，嗯……欧阳锋问洪七。问……美猴儿王那里去？”“等一下，欧阳锋和洪七公没杠抬，他们如何能和美猴儿王说得上话呢？”“那叨教诸葛先生，美猴王是不是在修成斗克服佛前就已长生不老了呢？”“这……也是。那美猴王那里去了？”“当然是水帘洞里争第一。”

“到底是诸葛老先生的先人，晓得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忖常老板也不是那胸无点墨的人吧？”“那先生先说说我们如何文赌吧。”“色子六个数，我们每人各做六首诗。第一句常老板能够跟我一模一样。第二句得找两位前人，两位前人可得说得上话，因为他们得一个问另一个，问的是第三位前人，第三位前人也得跟前两位前人说得上话。第三句直接说所问的那位前人那里去。第四句就说那位前人干甚么去了。合辙压韵就不消我说了吧？当然，每一句的字数我们就不叫真儿了。”

“洞里争第一的时候就有‘五绝’的那两位了是吧？得，头一回先不跟常老板细叫真儿了。好，我们说第二首。说，短长是个二。”诸葛聪说“二”字时上口，说得跟“而”字谐音，“曹公问刘大耳。”

“咝……”常廿思倒吸了一口冷气。

诸葛聪一笑，道：“就算是吧。”

“那明天这事儿……”“常老板不是爱赌吗？那我们再文赌一下如何？”“文赌？玩儿不来钱的。”“那叫‘净赌’。”“玩儿不动鬼儿的？”“那叫‘君子赌’。”“那就是玩儿不动武的喽？”“如何还动武呀？莫非常老板玩儿不起不成？我说的文赌是用文人的体例赌，用笔墨来赌。”“笔墨赌？哦……就是文人常说的行酒令吧？”

“哦，‘大耳贼’刘备。”“问汉献帝那里去？血书讨曹尔。”“好，我来。短长是个二，王重阳问孙不二。问孙悟空那里去？”“如何还是……”“不一样啦，美猴王有‘孙悟空’这个姓名的时候已经开端学仙法了，自不成跟当猢狲的时候同日而语了。”“啊，差能人意，就算是吧。那孙悟空干甚么去了？”“和菩提老祖在一块儿。”“这……年初儿还是不对吧？谁先谁后呀？”“人家孙悟空都会仙法了，那猴儿脾气一上来，他管谁先谁后呀。”“好好好好好，我们说‘三’。竖川像个三，孙策问孙权。问孙坚那里去？江东韬略练。”“不错。说竖川像个三，龙啸云问李寻欢。”“这两位……倒是两位前人，不过就是近了一些。那这回又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