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终》(七)[第1页/共2页]
“十三太保”和朱一扇立即又起家。
朱一扇立即一抱拳,“久仰久仰,本日能得见其一,真是幸会幸会。”
刚下台的伶人一皱眉,“这位朱兄还想见谁呀?”
“两位兄长请了。”
而“俩光棍”则抽出了两柄短木棍,相互击打着,嘴里还“呼哈”有声,直如在打击乐器还喊着拍子。
这时,拿牌子的人跟梨园行里给打背供似的上来了,牌上写:空的。
说罢,四人一起把祸害给围住了,这时小堂倌也收完了钱已经下去了。
但四人一碰酒碗,说了几声“干”,假装碗里有酒喝了个空,另有连连赞酒好的,遂又拿上一块牌子,写:真共同呀。
这个时候,那小堂倌又上来了,手里拿着个纸包,“这是客长要的吃食。”
以后,他便从四人之间的裂缝里了局了。
三人又一同站起,“十三太保”起得有点吃力,头上写着:我都起来三回了!
四位公理人士此时一起了局了。
三人又一同坐下,没过一会儿又上来一名戴着白髯口和斗笠的伶人。
打背供又上:欺侮如何还揣起来了?
“好,我们干上一大碗。”说着,“十三太保”拿起酒坛给倒了一圈酒,但酒坛是空的,底子没倒出甚么来。
属吴公最为风趣,把鞋和袜子脱了,脚指缝里和手指缝中夹着镖,对着乌髯男人舞动着胳膊大腿。
“十三太保”更是好笑,把肩膀头子给暴露来了,不知从那里拿来一块布做的砖,用力照本身肩膀拍,看似是在显现本身的硬功,实在的确好似花子在叫街擂砖。
四人互视了几眼。
“那又何劳我们几位一块儿呢?这不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吗?”吴公道。
只见先脱手的是朱一扇,“呔,大胆的贼人,看我‘清冷扇’的工夫。”说完,朱一扇竟然给乌髯男人扇起了风,并且蹦着高地扇,好似在卖力量地发招。
“哪儿呀,他是奉告你‘俩光棍儿’不是有俩打光棍儿的,他使两条光不出溜的棍儿,‘俩光棍儿’。”
“哦,本来是吴公公。”“哦,还是从宫里来的。当皇差的呀?”
但中间的乌髯男人却不明以是地看着他们,最后把手里剩下的钱一一放到了地上的四个酒碗里,而后拜别。
“啊,本来如此,曲解曲解。”朱一扇头上的牌子写着:哦,这么个俩光棍儿。
这时,几人又把面前酒碗里的钱都拿了起来。
其他几人也连连称“是”,而后他们一齐把钱揣到了怀里。
“甚么呀?”“十三太保”解释道,“人家姓吴,上了年事我们就称呼为‘吴公’。”
“这不是欺侮我们吗?”
台下的越看越成心机。
“既然来了,我们就责无旁贷,一齐为武林撤除一个不咬人恶心人的祸害也是痛快。”“俩光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