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第1页/共4页]
她忍住羞意,水汪汪的眸子看向沈令安,有力的双手颤抖地抓住他的衣角,无声地祈求他的放过。
可她的话明显并没有效,那人缓缓地解开她的衣带,慢条斯理地挑开她的外衫……
孟竹浑身没力,只颤着唇问:“这是哪儿?”
只听吱呀一声,门被翻开。
说着,孟竹就要将瓷片往脖颈上重重划下去。
“你是沈令安的女人?”那人终究开了口,确是那日她在公主府听到的声音,只是那嗓音里带着丝玩味儿,孟竹却并未听出来。
沈令安看着孟竹带着丝控告和委曲的湿漉漉的双眼,毫无颠簸地勾了勾唇,凉凉地问道:“方才的滋味如何?”
他,他已经晓得那晚对他做了那种事的人――是她?
孟竹的心在一刹时沉到了谷底,她没想到此人竟连沈令安也不放在眼里。
脚步声越走越近,终究在床前停下,孟竹只感觉一道炽热的目光锁住本身的身材,直看得她微微发颤。
沈令安的目光掠过她乌黑的胸前春光,肆无顾忌地打量了起来。
孟竹在这个所谓的别院心惊胆战地呆了十余天,身上的伤口垂垂病愈,阿谁白玉凝肤膏果然是好东西,不但能令伤口快速愈合,还能修复伤痕,但是孟竹却更加发急,伤痕一旦修复,也就意味着那小我快来了。
孟竹的内心格登一声,突然便明白了后果结果。
“这儿啊,是爷赐给女人的别院,女人可真是有福之人,爷最是怜香惜玉,女人跟了爷,繁华繁华但是享用不尽呢。”婢女笑着道,不过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眼睛上的布条终究摘掉的时候,孟竹迫不及待地展开了眼睛,须知眼睛看不见时,心中的绝望惊骇更甚。
再次醒来,孟竹只感觉本身躺在一张床榻上,眼睛上蒙了一条柔嫩的布条,她猛地展开眼,发明甚么也看不见,只要模糊的微光透过布条传了过来。
而她平生所知之人,只要沈令安,能够轻松压抑住这些皇亲国戚。
“那你应当晓得,前些日子他去了江州。”顿了顿,孟竹厚着脸皮道:“他去江州便是为了见我,我来都城也是他的安排,再过一些光阴,他便会三媒六聘娶我进门。”
那人俄然将她翻了个身,疏忽她的顺从,悄悄松松地褪下了她的衣衫。
“你方才说,你是我的女人?”沈令安一手抚过她已有些微汗湿的鬓发,唇角带着讽刺之色。
“女人这又是何必?”那婢女的神采冷了冷,“即便你脖子上再多几条伤痕,今晚该服侍爷的,还是还是要服侍。”
孟竹的手一颤,颤着唇问道:“他今晚就来?”
那人却并不说话,只是伸手抚上她纤细白净的脖颈,他的手掌炽热,孟竹却在一顷刻浑身冰冷,连声音了都带了丝哭音,“不,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