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哭[第1页/共3页]

“二丫头进宫，也不知是功德还是好事，”

“门外是六丫头？”

“当初是我瞎了眼，连着给老四娶进了这么两个女人。”

她也是蠢。

“是。”

“毕竟措置完嫁奁和我娘祭扫的过后，我就要入宫伴随六公主了，今后顾家……怕是返来也不会太多。”

“不必。”

没入大红的被褥中，倒也显不出太多。

顾老夫人鼻子一酸，眼泪咕咕流淌，“亏着，亏着老四另有你们兄妹。”

顾瑶点点头，“昨日我查了一早晨往年的礼单，并未见到嫁奁……”

顾老夫人鼻息沉重，面色垂垂转白。

顾珊再也不肯嫁给一个勋贵的次子，没爵位，没前程，阔别朝廷。

顾老夫人看着顾珊的目工夫冷阴冷的，嘴唇爬动，“都给你们交代，谁给我的老四一个交代？”

“交代，交代。”

报歉两个字，在顾瑶和顾老夫人极类似的目光下，生生咽下去。

她可不会似梦里那么傻乎乎的，不在乎娘亲的嫁奁，被顾四爷一副平平平淡的嫁奁就乱来出阁。

老夫人咳出了含着血丝的粘痰，“罢了，你说甚么就是甚么，我可获咎不起英国公府，得不起你。”

顾老夫人拉着顾瑶的手，“瑶儿，我没法同你说出真相，此事也是我的猜想，一旦出错，百口没脸，如果……老四这命就太苦了，是我害了他呀。”

“你没说一句话，为老四说一句话，我挺不测的。”

“祖母。”顾瑶有点严峻。

顾瑶发觉不好，上前用力对着老夫人的后背猛拍。

比及顾珊走后，顾老夫人仿佛闭目养神，顾瑶也是一声不吭坐在原处。

顾老夫人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起码顾瑶从未听过这么阴冷的声音从她口中说出来。

顾瑶既然现在拿着府上的中馈，没法置身事外，她迈步走出来。

“能瞒一时是一时，等我闭上眼睛，老四……就靠你和瑾儿了。”

“我娘当初是都城名媛，又受外祖父的宠嬖，他们给我娘筹办的嫁奁并不是一个小数量。”

顾瑶眸子闪动，若不是她发觉老夫人疼顾四爷是真，她都要思疑老夫人对顾四爷的用心了。

真正记着几句，连顾珊本身都不晓得。

顾珊道：“祖母，我只是想要回娘亲独一给我留下的念想，我有错吗？如果父亲提早同我说一声，我也不是不能通融，银子物什不过是身外物，但是父亲一声不吭，偷偷就把东西用了。”

“我还分歧意你娘进门，怕儿媳妇内心膈应，但是若没有你娘，老四就更不幸了。”

帘上的蝙蝠闲逛，顾瑶眸色暗淡，没得谈了。

“孙女也不想祖母难堪，今儿午后，外祖母会专门来顾家同您筹议此事，还请祖母到时候亲身向外祖母……”

顾珊理直气壮，犯了错的顾四爷不该给她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