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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并不算孤陋寡闻之人,常日里过惯了高高在上的亲王糊口,猛的碰到一个不但傻里傻气还说话做事都豪不客气的白痴,心中不悦之余也有几分骇怪。

苏寒越看面前的人越感觉可疑:“你是何方人氏?籍贯那边?姓甚名谁?何时来此?”

内里的火和烟固然大,却好似有人节制普通,一向没有烧到这边,是以这边的地带还算安然,氛围也还算清楚,他一眼就瞥见了从内里锁上的门闩,本来就冷冰冰的面色一刹时有些骇人,正要拔出门闩将秦瑾瑜放出来,内里却传来了一声焦心的女声:“别开门!”

话说到此,孙志成也明白了苏寒的意义,他满脸焦心肠在怀中掏了半天,方才取出一个白布包裹的物事,正想要递给苏寒,却发明康王殿下已经回身走了好远,赶紧跟了上去,跑到了苏寒面前挡住门路:“殿下......殿下请留步!”

“既然如此,本日你见也见了,此地又有灾害,不宜久留,你还是早日归去复习文书为好,莫要担搁了科考大事。”苏寒的语气不冷不淡,大有要赶人的意义。

他本也不是会随便帮忙陌生人的大善之人,现在在这个关头的节眼骨上,更是不成能会对一个疑似鄙陋之徒的人动怜悯之心,面色也愈发的冷酷:“本王现在掌管礼部,司科举之事,实在不宜与考生过量打仗,你如果在学业上有所疑问,大可就教与你一同赴考的同亲人士。”

在苏寒和莫名呈现的考生对峙的时候,满酒楼找人的苏珩终究在之前秦瑾瑜出来的屋子内里停了下来。

这声音和秦瑾瑜有几分相像,却有仿佛有点儿陌生,像是谁在仿照秦瑾瑜说话:“此门一旦封闭,不成私行翻开,如果震惊了阵法,统统人都将丧生于此!”

苏寒略有些警戒地瞥了一眼孙志成手中的东西,眼神俄然一变,又盯着那东西看了好久,面色阴晴不定,很久才开口扣问道:“你为何会有此物?是谁派你来的?”

“回禀殿下,”说话的人固然狼狈不堪,姿势却端方到不能再端方,老诚恳实地答复了苏寒的诘责:“小人孙志成,辽东汉洲府魏县人氏,于半月前到达都城。”

这话说的有些骇人,听起来却也显得很假,难以让人佩服。

那名为孙志成的考生看着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按理说这个年纪就能进京参考,即便不是万里挑一的天赋,也是个可贵的聪明人了,该当聪明非常才是,而他他却恰好有几分呆气,不但不走反而傻乎乎地站了起来,面露打动:“殿下果然如传言所说,如明月清风普通,就连我这般的知名小卒都如此体贴,实不相瞒,草民本日来寻殿下,实在是有事相求,还望殿下互助。”

孙志成仿佛体力不大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