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页/共3页]

“二师兄!”颜如婳忙制止道,罢了经来不及,叶秋白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一声不响地往外走。

半年前那件事以后,大师兄心中对他不过感觉惭愧罢了,那里来的偏疼?没见大师兄正眼都不肯看他多一眼了么?

他一走,三个小的都松了口气,从本来直挺挺跪着变成了哈腰弓背后坐在腿上,对着条案后边一排排没写字的木牌位。传闻那是门派列祖列宗的牌位,没见过谁家牌位连个字都不写的。

颜如婳道:“大师兄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只顾着敲桌子,此次是没用上修为,不然的话这黄梨花木的桌子又要散架,下次直接换石桌得了。”

“呸,谁奇怪你甚么中品灵石?我且问你,白日阿谁野人甚么来头?”叶秋白冷冷道,“我随大师兄修炼十二年,还未传闻有甚么野人受不得贩子之气的,只晓得某些不祥之物受不得生人气,到了阳气足的处所便会本身消逝。”

颜如婳一听这语气便知本身令大师兄绝望了,眼圈顿时便红了。叶秋白看得清清楚楚,挺直了腰杆便道:“都是我惹出的祸事,你要罚就罚我一个,好好地骂三师姐一个女孩子做甚么?不就是些钱吗?我今后赚给你!”

他自小在子午镇长大,十多年混闹过来的,对子午镇那里能藏人再清楚不过,略微一找便能找到此人的藏身处。

云子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不足悸道:“幸亏只是骂一顿。”

萧衍之抓过柳条就往桌子上狠狠地打了一记,“啪”的一声,桌上的香炉也跳了三跳,三个小的更晓得本身出错了,齐齐低下了头。云子意小声道:“大师兄,我们错了……”

城西的破庙里,男人正在打坐调息,刚走了一个周天将气味调匀了,俄然脖子上一冷,一柄剑便架在了脖子上。

“来,小如。”大堂里传来云子意的声音,“你还能站着吧?”

“哟,还敢瞪他?真是翅膀长硬了就忘了鞭子的滋味!”萧衍之气得脸都白了,鞭子也不要了,直接办掌拍着桌子,骂道:“一个两个不费心的东西,长到十七八了还是如许,当真气死我了!都给我跪好了!先在祖宗牌位面前跪一个时候,然后小如去绣一副百鸟朝凤给人家绸缎铺子送去,子意去城南张家把那只饿死鬼给抓了,小白……”

叶秋白心中一阵酸楚,不肯多想,冷静地在走廊里跪完了一个时候。走廊不比大堂里,另有蒲团给他垫着,一个时候跪完,即便是已然炼气入体的他也有些受不住,站起来时一个踉跄跌倒了。

萧衍之一听更是气得将鞭子连敲桌上三下,痛心疾首道:“小如,你竟然也跟着两个混小子闹?”

萧衍之亲身将掌柜的送到门口,又好声好气隧道了别,转头关上门往大堂当中的太师椅上一坐,面如寒霜。